安岚脸色火辣辣的,放开他,垂头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爸妈想给安凝转院。”
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医院的事情。
许薄寒瞬间就明白了,“现在总是有这么些私人医院钻空子,其实说白了这些药就是一种类似传销的模式,但法律又拿它们没办法。”
“是啊,”安岚叹气,“我父母哪那么多钱,到时候还不是找我要,我的钱凭什么要白白被人骗,但和他们说,估计又会说我小气,认为我不想给安凝治病,安凝始终是我亲妹妹,能治我怎么可能不治。”
“别说了,我知道,孙潇潇也是精神病,这些方面我都懂,”许薄寒拉着她坐下。
安岚因为心烦,没注意到自己坐在他大腿上,只是接着说,“来硬的也不行,到时候到处去借钱,还不是我还,最糟糕的是去借高利贷。”
“安岚,我来劝你爸妈,”许薄寒忽然说,“我是法官,我的话可信度比较高。”
安岚一愣,“可是我爸妈见过你,他们会认为我跟你是一伙的。”
“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许薄寒笑笑,“安岚,你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你爸妈总拿这事欺压你,你不能一直这样,上次他们才打了你,道过歉了吗,现在又上赶着向你要钱,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他们就是看准了你好欺负。”
安岚张大嘴巴,不知道他想干嘛,“额那个我听说你父母之前好像是因为你离婚了。”
许薄寒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你怕我出面会弄得你爸妈离婚,你放心吧,像你爸妈这种一个鼻孔里出气的如此相同又不讲道理的的夫妇是绝对不可能离婚的,我爸妈纯粹是感情多年不和,一些不知情的人总喜欢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噢,”安岚想到了那个不知情的年均霆。
“交给我,不要胡思乱想,”许薄寒亲昵的搂紧她,下巴搁她脑袋上。
安岚觉得有些热才回过神来,天啊,现在两人什么姿势,她坐在他大腿上,他两只手搂住她,两人简直一点缝隙都没有。
“你,”安岚窘迫的拍了拍他手臂,“趁我心情不好耍流氓吗,放开我。”
“好的,我去给安律师洗水果,”许薄寒微笑的起身,老实的提着水果去厨房了,反正刚才抱也抱了,也偷亲了。
安岚看着他背影,原本烦躁的心忽然踏实了。
翌日中午午休时间,法院,档案室。
苏润两点钟回来上班看到自己领导坐桌上边吃面包边翻案卷,吃了一惊,“审判长,您今天中饭都没去吃吗,翻什么案卷呢,最近有什么大案还需要您参考以前案卷吗。”
“没,”许薄寒头也不抬的摇头,“安岚父母遇到了一些类似传销的医疗公司,我想找些相关的案例提醒一下那两个老人。”
苏润无语,“就为了这您中饭都不吃了吗。”
“嗯,不能耽误上班时间,只能靠休息时间了,”许薄寒头也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