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有了二子一女,权光济便不再结婚。虽不结婚,但他风流成性,外头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年,直到遇到了慕玉蝉——权慕白的母亲。所谓一物降一物,权光济遇到了命中的克星,从此收敛心性,一心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
奈何天不遂人愿,慕玉蝉在生下权慕白没几年后,香消玉殒,不到25岁。
挚爱之人的死带走了权光济的半条命,若不是因为还有个幼子在,他也许就跟着去了。
世人都感叹,浪子回头居然深情如许!
佣人们上完菜,退了出去,权光济也从缅怀中抽离。
他又跟虞桑聊了不少关于权慕白小时候的事。
“你不要看他现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其实他上幼稚园那会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身子又娇娇弱弱的,经常生病,我又当爹又当妈,生怕他养不活,就学老一辈的做法,取了个贱名,叫富贵!”
噗——
虞桑差点把嘴里的果汁喷出来。
富贵?
权富贵?
不如叫王权富贵更应景。
虞桑紧紧抿着嘴,觑了觑权慕白的脸。
权慕白一脸坦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不过虞桑还是在听到“富贵”两个字时,捕捉到了他眉梢的一抽。
权光济就像所有显摆儿子的父亲一样,提起儿子就滔滔不绝。
“没想到还真有用,自从叫了富贵,他就很少生病了!”
权慕白没有阻止父亲的出卖他的糗事,他私心也想让虞桑多了解一点自己。
看着女孩不断上扬的唇角以及父亲低厚有力的笑声,权慕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人情味和烟火气。
虞桑一面听着权慕白的童年趣事,一面无意识地吃着碗里剥好的虾,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吃了慢慢一盘虾了,而这些虾都是权慕白剥的。
在人家家里这么使唤人家的宝贝儿子,她觉得不好意思,碰碰权慕白的手臂,轻声道:“你也吃啊,不要只顾我啊!”
说完小心翼翼地觑了觑权光济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安慰她,“没事,没事,这是家传渊源,我以前也是这么给他妈妈剥虾的!”
权光济开明地让虞桑觉得不可思议,她对权慕白的母亲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该是怎样风华绝代的女人才能将一匹狼训得服服帖帖。
权慕白怕自己又把虞桑喂撑了,他把握不好虞桑的适量,但看到她这么瘦,总是不自觉想投喂。
“你挑着爱吃的吃一点,这里的厨师没你做得好吃。”
“哦?桑桑,你还会做饭?”权光济颇为意外,“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子不多了。”
“勉勉强强还行吧。”
“慕白都夸你比家里的厨师做得好,那就是真的厨艺高超!”
权家的主厨都是五星级厨师。
“是强多了!”权慕白补充道,脸上难得带着些幼稚的小骄傲,“吃了她的饭,吃其他人的都索然无味。”
虞桑愕然抬头,大佬,你夸得这么真情实感,我以后会飘的!
权光济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一饱口福啊!”
虞桑刚想回答,却被权慕白抢了先。
“做饭伤手,我都只吃了一顿,不舍得让她做!”
权光济挑眉,“我以前也心疼你妈,她要给你做营养餐,我都拦了,让月嫂做!”
权慕白嘴角一扯,自己的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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