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他就是想道德绑架。
但想是一回事,如果这想法被人当面揭穿,并且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老亚头边为自己辩解,边讪讪站起身。
白跪了。
不只白跪,还要为自己解释下跪不是成心的!
但这要咋解释?
老亚头为难坏了。
时莜萱“善解人意”,笑盈盈给他台阶:“我知道,这是您们这的礼节嘛,但我们那没有这样的礼节,我就不还礼了。”
老亚头:
给台阶立刻就下吧,不下就成傻瓜了。
俩人落座,时莜萱让张妈送上茶水,问他来意。
本来是顺理成章的话,但时莜萱不按常理出牌啊,他竟然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老亚头说不出口,王勇闷声道:“村里人不让大哥回来,还想让他娶亚菲,真是岂有此理,我哥有妻子有女儿,马上就要有儿子了,还娶什么娶?那些人脑子都进水了,病的不轻”他越说越气。
老七拽他一把。
意思是你别说了,夫人怀孕呢,动了胎气怎么办?
不过王勇没弄懂老七的意思,他还以为老七顾忌老亚头在场。
当即眼珠子一瞪:“你拽我干啥?这老头跟我们回来就是这意思你看不出来啊?我说他说都一样,我得给大嫂打预防针,别心软什么事情都答应”
老七真想踹他。
他心想你瞎啊,夫人是什么性格你还看不出来吗?
她是会心软,但也不会毫无原则的爱心泛滥。
时莜萱对俩人道:“行了,你俩别在这吵了,让外人看笑话,累了好几天去休息吧。”
俩人谁都不走,连声道:“不累。”实际就是不放心。
老亚头想说的话被王勇提前说出来,还做了注解。
“下跪”的效应又大打折扣,基本没啥用了。
但话还是要说,要求要是得提。
老亚头:“太太,我想求你同意亚诺留在村里,村里这次遭遇海盗损失太大,亚诺是村长,村里现在确实离不开他。”
时莜萱答应了,很痛快:“好。”
老亚头:
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