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接冲突。
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不过就是笑赵家两兄弟的无用。
“看什么看!都给本公子滚!”
赵信气得耳朵都红了,可百姓哪能这么轻易错过这么个大八卦,被赵信一吼,他们是不敢笑了,却依然站在赵府外面看热闹。
看热闹总不犯法吧,哼!
领头看热闹的,不是别人,正是磕着瓜子捧着花生的徐叔平。
他刚下班呢,路过赵府,结果就听见这边又是唢呐又是铜锣,徐叔平当仁不让,当上了吃瓜群众的最先锋。
不仅仅是他,和他一起下班的大司农几十个同僚,都跟在徐叔平的身后,吧唧吧唧地磕着瓜子,眼睛巴巴地望着赵府里面。
赵信自然认出了徐叔平,他以为有救了:“徐司农!赶紧帮我通知内史府!让内史府将这无礼的泼人赶出去!”
“吧唧。”
徐叔平磕了一个瓜子后,吐掉壳子,嚼了嚼:“赵二公子,不是本官不帮你,内史府掌管整个京都,负责治理京师之地。可这嫁娶之事,又不犯法,内史府来了也无用啊。”
徐叔平这两句话,怼得赵信那是一个哑口无言。
婚嫁之事,乃是民事。当初赵信就是看准内史府管不着这事,所以这才打算强娶萧婧当妾。
结果萧权也抓住了这个漏洞,反将他一军!
赵信已经够气、够没脸、够无能了,徐叔平还来了一个火上浇油:“而且,人家萧大人备的礼物那么齐全,又是唢呐又是仪仗队的,也算不得无礼。”
徐叔平一脸的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哟。
“徐大人!”赵信气不过:“你这是偏袒萧权!你怎么可以”
“哎哎哎,话可不是这么说啊,”徐叔平赶紧摆摆手,一脸的为难:“这是赵家和萧家的家事,我只是一个外人,谈不上偏袒谁。”
徐叔平的意思很明白,我就是一个路过看热闹的,不替你报官是情理之中,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过分!
“你”
赵信快气哭了,徐叔平是朝廷中最八卦、小道消息最灵通的官员,今天的事被他看见了,相当于全京都的权贵都会知道!
赵信又不敢吼他,徐叔平位至九卿之一,也是达官贵人,赵府总得给他几分颜面。
于是,赵信怏怏地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听着徐叔平欢快地吧唧吧唧地磕着瓜子的声音。
技不如人。
只能受到欺压。
徐叔平的眼神里,微微有些看不起,但凡这两个人的诗词厉害一些,何至于被白起死死地压制?
萧权诗词是很强,可这两兄弟竟然连反抗就不敢反抗,既然这般没骨气,那还欺负萧婧?
欠人的,总是要还!
吧唧!
徐叔平高兴地磕着瓜子,萧大人,加油啊!
赵府饭桌上。
萧权一脚踩在凳子上,头微微一侧,看着赵澜的娘:“考虑得怎么样?”
赵夫人嘴唇哆嗦:“你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欺负我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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