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也不会忘记那个大雪夜,那天他的丫头冻成了一个小冰人,蜷缩在军区大门的角落,浑身上下都是厚厚的积雪,身上衣服被风雪打湿,渗透到了身上,怀里却抱着送给他的围巾。
三爷的喉结滚动,双手疼惜的把盛夏环在自己的胸口,把小妮子的脑袋放在心脏的位置,“你欠的,我帮你还,傻丫头,为这个就要哭?”
盛夏把脑袋窝在他的怀里,刚才要流出来的眼泪终于在几次努力之后憋了回去,“夜宸,如果白松真的被庞司南控制了,白狐就要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其实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
这次,她没像个小孩子似的喊他三叔儿,也没有故意使坏叫他首长,而是如同一个真正的妻子,喊着丈夫的名字,把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填满了爱情和依赖。
没错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三爷的心脏都会剧烈的颤动一下,就像超大电荷的起搏突然在心脏上来了个撞击。
这次也不例外。
三爷附身,仔细的、绵长的将自己的唇留在盛夏的头发上了,“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自己无法避免的命运。你别太高估自己,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去左右别人的命运。”
盛夏嘴角终于缓缓的沉沉的往上提了提,“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有办法安慰我,什么歪理邪说都说得出来。”
三爷手指挑着她的头发梢笑道,“没办法,娶了你这么傻的老婆,家里得有个智力担当。”
“切!刚夸你一句你就上天了,别太飘飘然,说不定哪天我就打压你了,毕竟呢,我比你年轻,我还有上升空间!”盛夏不服气又似撒娇的回敬了一句,但是嘴巴上逞能,心里是非常、绝对、完全信服的!
三爷是颜值担当、智力担当,哈哈,一切的担当!
“你这是说我老牛吃嫩草?”三爷剑眉蹙了蹙,大手顺着盛夏的头大往下,顺了顺,撩拨了几下,捧住了她的下巴,指腹上拔枪磨出的茧子很有质感的贴着她的皮肤走。
盛夏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生怕自己松了手,他就飞走了,“哈哈,难道不是?三叔儿啊,三岁一个代沟,咱们差了七岁呢,两个鸿沟哟。”
三爷的皮带刚才解开还没来得及扣上,松松的挂在裤子上,他一动,卡扣也跟着动了,恰好摩擦到盛夏,极有暗示和威胁。
“代沟?在我看来,匹配就是合适,我这把枪,配你这个套,正好!”
尼玛!
危险的气息又来了,盛夏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没事儿干嘛胡说八道,出事儿了吧?惹火了吧?你个乌鸦嘴!
盛夏赶紧扭转风向,讨好的眨巴眨巴眼睛,“三叔儿,嘿嘿嘿,咱们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出去了?沈队长或许有事儿找咱们呢。”
三爷挑了一下眉宇,“怕了?”
盛夏咧咧嘴笑,“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苏盛夏的不是吓大的。”
但是,您老人可以把皮带扣上吗?可以吗?!
正在此时,这件会议室外面替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逼近了门口!
嗷嗷嗷!脚步声催魂夺命,要是被人看到他们团团抱在一起,非出大事不可啊,踏马的!
盛夏咬住了小嘴唇,粉红的脸儿可怜兮兮的看三爷,讨好的眨巴眼睛,又眨巴眼睛。
三爷故意看不懂的道,“怎么?眼睛进沙子了?我帮你吹吹?”
尼玛!
盛夏双手合十,“来人了三叔儿。松开我,赶紧的。”
谁知道,三爷更是来了戏谑她的兴致,故意用松松的皮带磨蹭,“凭什么?”
你大爷的冷夜宸!什么凭什么!你是不是我男人!
“他们好像要进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尴尬了,所以赶紧的,清理现场,你懂得啊!”
盛夏着急的要推开三爷,可是高大的三爷岂是一个体重不过百的小妮子可以搞定的?
三爷轻易的困住了盛夏的肩膀,“你说这里?”
他低头,看到松松垮垮的裤子。
盛夏脸都要炸了,“废话!”
三爷似是吃了莫大的亏似的,“你帮我,我没抽烟,没吃上肉,没力气。”
盛夏瞪瞪眼,“卧槽!矫情!”
三爷扒拉盛夏的发丝,不急不躁道,“或者,让我吃一口恢复下力气。”
“不给!”
盛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干脆利索,一刀两断!
三爷高高的立着,“那就行动吧,他们来了。”
卧槽!还真是,有人在旋转门把手,可是门在里面反锁了,打不开,外面有人在议论。
“怎么锁上了?去拿钥匙。”
“是。”
盛夏一时心急,低头去整理三爷的裤子,盛夏好歹也是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可是摊上这种事愣是手忙脚乱没有了节奏!
本来一下子就可以扣上的扣子,她居然掰扯了好几次都失败,太特么的坑爹了!
她纤细的小手毫无章法的摆弄他的皮带,附身低头,脑袋就在他的两条长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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