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翁俊辉都能编出这种话来,也是真辛苦。
明炎的脸登时冷了下来,侧目看看李芸芸,用眼神责问,这就是你所谓的相亲?
李芸芸面露的尴尬,同时,这种难堪的状况,她挺希望身为自己名义上丈夫的明炎,能够出头。
他是她男人,当然理应站出来,直面情敌。
只是让李芸芸失望的是,明炎无动于衷,表情一片波澜。
你怎么能这么窝囊?即便是不能讲话,态度总要有吧?
李芸芸越想越生气,甚至想,这婚不如就离了算了,这和自己一个人过,有什么区别?
“芸芸,发什么愣呢,俊辉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回应一下?”
桌上,此时唯一高兴的,只有阮美了。
而她所说的回应一下,很显然,是让李芸芸也对翁俊辉表达一下爱意,说点暧昧的话。
李芸芸自然懂母亲的意思,但这话,她肯定不会说,对翁俊辉,她实在厌恶得很,能不开口骂,就算不错了。
“翁总说笑了。”
在阮美目光的逼视下,李芸芸勉强开口。
翁俊辉一笑,一脸正色道:“真的,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我真有病。”
此时,翁俊辉是开心的,享受的。
看着一脸为难的李芸芸,他巴不得她再多为难一点,李芸芸越是难堪,他就越兴奋。
同时,他眼神阴霾而又得意地看着明炎。
废物,看到了吗,我在调戏你老婆!
你不是厉害吗,现在再给老子牛一个试试啊!
正在这时,明炎拿过菜单,不紧不慢地写着字,随后丢在了桌子上。
阮美率先拿过去,还读出了声:“你确实有病……”
翁俊辉眉头一皱,脸色也是一沉。
阮美怒道:“你个废物,想干什么!”
明炎学过医,不然,这一年来,他又不去医院,暗疾是怎么好的。要知道,明炎的暗疾,可是重伤,不是感冒发烧,撑着腰崴着脚之类。
正是靠着一手高超的医术,明炎才能自医痊愈。
而明炎懂得药理医术这点,李芸芸是知道的,毕竟同一个屋檐下住着,她也见过明炎熬药,给自己针灸,而阮美对这点,也知道,李芸芸跟她说起过。
此时见明炎一本正经,阮美皱了皱眉,将信将疑地看向翁俊辉,道:“俊辉,你真有病?”
翁俊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昨天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有病,但昨天因为昏迷,到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他知道,自己是真有病。
但这病……
翁俊辉笑道:“伯母,我是有病啊,心病。”
阮美转目怒视明炎,“你个哑巴废物,滚,给我滚,别在这碍芸芸的好事。”
正这时,明炎眼睛稍稍眯起,寒光聚敛,看得阮美心头立时一个机灵,身子都抖了一下,仿佛置身南北极一般寒冷。
“你,你还敢瞪我,真是反了你了。”
明炎眉头一点,对这个岳母不再理会,转而牵起李芸芸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写画画。
明炎做了一年多的哑巴,平时和李芸芸简单的交流用手比划,复杂一点就在手心写字。
不过,这样合情合理的举动,看得翁俊辉又气又脑。
阮美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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