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腔调对二老道:“老人家,我是季明歌的朋友,在机关工作的,她现在很好,请您二位放心
,我们这次来只是来了解一下你们家中情况,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老爷子点了点头,招呼我们进门,随后与老婆子互相搀扶着往里走。
刚进大门,一股破败的灰尘味儿扑鼻而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屋内的陈设无一不
被蜘蛛网覆盖住,只剩下几张常用的椅子和厨房的锅碗瓢盆是干净的,白油漆刷的墙已经
开始掉墙粉,挂在墙上的照片也布满了灰尘。
我从包里掏出手帕掸去上面的尘埃,一张少女青涩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相片上的姑娘扎
着一个马尾辫儿,白净的小脸儿上不施粉黛,却还是那样美丽动人,身形修长婀娜,看得
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老爷子看我一直盯着那相片,便抬手将它取下,把照片从镜框里取出,手指摸索着相片上
少女的面孔,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我们家鑫儿的发小啊,原是只和鑫儿差了两岁,
比鑫儿早两年毕业的,可惜……英年早逝了。”
我心下一惊,两年,这个时间很关键,季明歌正是在大二那年性格突变,或许就是因为这位
发小的早逝而导致的。
出于疑惑与好奇,我追问道:“方便给我说说,为什么这位姑娘会早逝么?”
那老爷子听我提起,浑浊的双眼中满是泪光,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满面悲怆,道:“
这不是一场瘟疫么,咱附近那大烟囱每天都冒烟的,那丫头的什么狗屁导师,非得掺和,
说是有药能治疗,拉着她去实验了,结果,好好一闺女就这么没了!”
果然是因为那次实验!
老爷子这么一说这件事就明了了不少,至少是知道为什么这姑娘会突然转变了,但事情绝
对没有这么简单,于是我继续试探性地问道:“那……小鑫后来有没有交什么奇怪的朋友?”
老爷子沉默了许久,低着头似是在搜寻关于那时的记忆,许久才抬起头,道:“有一个,
一个男孩子,长得挺高挺秀气,也是他们医科大的,那段时间鑫儿很失落,要不是那个男
孩子,她怕是撑不过去呢!”
正此时,老太太端着果盘来了,听老爷子说到关于那男生的事儿,乐呵呵地插嘴道:“是
啊是啊,那小伙子我看着就喜欢,对我们家鑫儿也好,我们家鑫儿有他陪着,人也开朗了
不少,也没在阴影里困着出不去!对我们两个老骨头也好着,逢年过节来送东西的。”
又清秀帅气又孝顺还对季明歌好?我真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人,尤其在季明歌是我高度怀
疑对象的情况下,我更加觉得老人口中的男孩子绝对有问题。
“那么请问那个男孩子叫什么呢?”苏摩抢先一句问道。
两个老人家皱着眉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老太太叹了口气儿,感慨道:“哎,这两年
鑫儿一直说工作忙,平时都没时间来看看我们两个了,就是逢年过节也不回家了,那小伙
子自然也不来了,我们啊都忘了他叫什么了!”
错失了最重要的信息,这让我感到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撑着笑脸与两位老人寒暄了几句,
随后笑着向两人道别离开。
回到车上,苏摩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怒道:“真是……就差那么一点儿!这家伙运气
**好,啥好事儿都给他赶上了,就差那么点儿就能找到那孙子了!”
看着沉不住气的苏摩,我轻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之前在老人那儿听到
的关于那男生的特点记录下来整理了一下,笑道:“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现在也有个
范围了。”
说着我将小本本递给苏摩,他看着我沾沾自喜的模样不禁翻了个白眼,抬手戳了我的脑袋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你这脑袋瓜子里能不能别那么肤浅,傻乎乎的样……好
了,咱回警局再继续翻那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