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忙地偏头去找,却发现公园里早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
李江南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丝毫睡意,便在床上和衣打坐,运用真武练体决进行修炼。
整整苦修一夜,体内耗尽的灵力只恢复了少许,这么差的速度和恢复效力,比起八年前实在是云泥之别。
李江南暗暗叹气,不再吐纳,此刻已经到了上午九点,他想去医院看看女儿。
来到医院,病房里却没看到女儿和白若彤,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李江南又走向附近的医生办公室,想问问她们去了哪里。
办公室里,昨晚被女保镖贺兰打得鼻青脸肿的副院长刘常生,正皱眉看着灯光墙下的两张X光照片,满脸的疑惑。
一张照片是昨晚盈盈刚送来医院时照的,脖颈脊椎明显有撞伤断裂的痕迹,而另一张是手术后给盈盈加照的,两张照片只相隔几个小时,但已经看不到脖颈脊椎有任何损伤。
“不科学啊,难道X光机出了问题?”刘常生百思不得其解。
他因为给盈盈主治动刀而惹了一身麻烦。
小女孩本来一定会伤重而亡,但盈盈不但没事,反而连脖颈的骨伤痕迹都不见了,偏偏这期间他采取了手术抢救措施,这就让病属大为愤怒,指责他是为了给医院创收,用弄虚作假的手段故意错诊,小伤大治。
他发誓不会干这种缺德的事情,可问题是这笔糊涂债解释不清,医院为了平息病属的愤怒,只能把他推出来背黑锅,不但扣他的工资,还撤了他副院长的职务。
为了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他已经把两张x光片研究了两个小时。
李江南已进来很久,见他一直盯着灯光墙,便轻咳一声,提醒地道:“刘院长。”
“别乱喊,我不是副院长了。”
刘常生不痛快的回了一句,转身看清来人是小女孩的父亲,以为又是病属来找麻烦,顿时紧张得连连后退:“李、李先生,不要动手,我已经被整得很惨了......”
看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表情惊惶,李江南有点同情他,本想问一问女儿去了哪里,但见他这个样子,李江南觉得还是去问护士算了。
“刘院长,有件事情......对不住你了。”
李江南心知是自己的原因使他背了黑锅,说了这句后,才转身离开。
刘常生却是奇怪地想:什么意思?
不但不打我骂我,还对不住我,这位病属怎么这么好说话?
刘常生突然想起昨晚他似乎与其他病属风格不同,他似乎背着其他人单独在小女孩的病房里待了一段。
鬼使神差的,刘常生从电脑里调出昨晚盈盈病房里的监控录像,想看看李江南做了些什么。
看到录像里李江南跪在昏迷的小女孩的床边,伸出手按在小女孩的脖颈上,像是在轻轻按揉,又像是在擦掉刀口的血渍......由于摄像头角度不好,刘常生有些看不明白。
但是不多久后,刘常生看到录像里的李江南起身后在擦拭脸汗,而且与刚才相比他显得极为疲倦,刘常生奇怪了一会,突然心头一惊,失声地道:“我明白了!”
“他在给女儿治伤!”
刘常生的祖上世代行医,比一般的医生要见多识广。年少时他跟随爷爷见识过苗疆的巫医,也见识过佛门的祛病咒,还见识过有位气功大师用气功疗法,给一个断腿的小孩接骨。
心中有了猜测,又想起刚才李江南奇怪的道歉,再结合盈盈奇迹般的恢复,刘常生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他把大腿一拍,激动得语无伦次:“原来是他,一位奇人!”
下一刻,
他一面大喊:李先生,撞得椅子哐啷啷地倒翻在地,慌忙忙地追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