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明白过来,这公子来头大着,不会死去的,用不了多久,这公子就会被放出来。
就连他们第一公主都命令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公子,要是让这位公子不舒适,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小命也会没的。
所以他每天战战兢兢的伺候这尊大佛。
季静冰冷冷的看着狱吏一眼,狱吏打了个冷颤,这公子的眼神好生厉害,让他从心里恐惧。
他总觉得皇上这次也许做错了,这样的人定非池中物,他仿佛能遇见霄国的未来定与这位公子有关。
想他做狱吏也几十年了,看人还是很准的,狱吏也只是叹息的摇了摇头,霄国未来堪忧呀,看现在的形式,似乎女皇一直没有放弃扩展版图的想法。
“公子,这是公主亲自给您准备的”这公子倾国之貌,就是太过冷淡,怪不得他们公主伤心呢,这样的风华人物,才配的上他们公主
季静冰冷冷的瞥了眼这些食物,摆了摆手,狱吏便退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食物,季静冰勾起浅浅的嘲讽笑意,霄幻阴,你还是不死心吗?那次战场正面对峙莲国,他的人情已经还了。
第一公主府
霄幻阴坐在*的椅子上听着来人的禀报,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办的不错,重重有赏”
狱吏连忙磕头。
待人下去后,霄幻阴轻抚手上的猫,眼眸淡淡瞥了眼在那里跪着小心伺候的女子,淡淡道“白梦雪,收起你那些阴谋诡计,在我手里,你还没有蹦达的资格”霄幻阴毫不留情的说着。
白梦雪感觉到背后的寒意,头低的更低了,微微颤抖了下,然后平静了下来,那日,她在临死前以为遇到了救命恩人,确实是救命恩人,只是却是个最危险的人,她如今处处受制与她,身体也种下了蛊毒。
这是否意味着她恶有恶报,只是,她不敢反抗,这蛊叫忠诚蛊,霄幻阴死,她也会跟着死,而她死了,霄幻阴却不会有任何问题。
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霄幻阴吹响手里的箫声,她一样会受到万蛊穿心的疼痛。如今想想都恐怖。
“请公主放心,白梦雪不敢有任何的想法”白梦雪立马叩头,表忠心,心中却恨着,但更多的是惧怕。
“是吗?”霄幻阴飘忽道,手更加轻柔的抚摸手里的猫。
猫的眼里发出一个诡异的光芒。
白梦雪战战兢兢的怕道“请公主赎罪,是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说错了”她觉得那猫很诡异很诡异,让她更加的害怕,觉得是猫吧,有的时候看着又不像猫。
“嗯,虽然你心里有怨恨有不满,只要不表露出来,我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霄幻阴淡淡道。
白梦雪心中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心里越发冷,觉得处处散发寒意,这公主太诡异了。
待白梦雪战战兢兢的离开屋子后。
霄幻阴一甩袖子,华丽的袖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从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模糊不清的说着“公主?”
“嗯?”霄幻阴转动椅子上的机关,椅子立马转身,霄幻阴看着眼前的飘忽没有影子的人道“事情都办完了?”
“是,公主留着那白梦雪是?”公主对那白梦雪的恨意,连他都能看的出来,可公主为何留着那白梦雪。
霄幻阴艳丽的眼眸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意,声音越发的轻渺飘然“留着她还有用处,等着夜蓉亲自动手解决,似乎我很乐意看到水忆苏看到真相的样子呢”
黑衣人嘴角一抽,公主的乐趣还是那样狗血,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公主说的也对,她也很期待。
“瞧你那绿幽幽的眸子,这事还不急”霄幻阴悠悠的说着。
“公主,您真打算让皇上将圣元公子关起来,等候发落”黑衣人想起这事,心里疑惑着,以公主的性情是不会这样做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撩起霄幻阴掩在发丝里的容貌,诡艳精致,霄幻阴似笑非笑的将发丝重新盖住自己的容貌,淡淡道“暂时还不能让他见我,他就是推动大陆格局之变的关键人物”
黑衣人看着公主幽幽眸子里的危险光芒,打了个冷颤,公主又想到什么新鲜方法了?她可不能错过。
深夜阴风阵阵,霄幻阴踏空来到女皇宫殿里,身形诡异的一转,就到了女皇的榻前,衣袖一甩,里面幽幽的香气便散发在空气中,女皇睡的越发深了。
“公主,您真要干涉这一切?”黑衣人就如跟班似的,没事可是紧紧跟在霄幻阴的身后,就如尾巴似的。
霄幻阴浅浅一笑,越发艳丽诡谲,给女皇将帘子拉下“不干涉,只是让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些罢了”
黑衣人嘴角不断的抽搐抽搐,很想吐血,公主的品味越来越独特了,这狂风暴雨还不是如历代历史一样,没啥意思,顶多就是胜利和失败。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光,黑衣人奇怪的问道“公主,那万一,这狂风暴雨不会停,大陆就陷入水深火热,生灵涂炭呀”这可是最深的罪过呀,哪怕公主都免不了责罚的。
霄幻阴拧腰抿嘴,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诡谲的一笑“听说这个天下有帝天凤,你说她有本事拯救整个大陆吗?”说完,霄幻阴将手一甩,空气里的香气顿时消散。
“公主,您是太无聊,还是因为那圣元公子呀”黑衣人小绿兴奋的说着,难得公主有个上了心的人,只要是人,她都要给公主逮了服侍公主。
“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似乎也是海底针呢”霄幻阴似乎有些惆怅忧郁。
“公主,这忧郁的神情还真不适合您,您就装您的阴毒就好了”小绿很不留情的说着。
“公主我阴毒吗?”霄幻阴飞身隐在夜色中,淡淡道,心中无波。
“嘿嘿,公主,您不阴毒,您顶多太聪明,什么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中,您看,您都隔着红尘之外,看这片大陆的浮沉”
“好了,这女皇整天连做梦都想着一统天下,我只是帮了她一下下而已”霄幻阴惊艳动魄的一笑,伸手就要摸小绿的头发。
小绿乖乖的让她摸了下,然后低头跟在霄幻阴的身后,嘴里不断的腹排着:公主,您那要是一下下,那天底下就没有大了,这季静冰真不知哪里好,让您愣是入这沉浮。
“公主,那季静冰的心思在云王爷身上”小绿很想将她家伟大的公主给解救出来,这感情就不适合她家的公主。
霄幻阴惆怅的站着,眼里诡谲波光,突然摄人的一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小绿差点倒地不起,吐血三升,她很想仰天长叹,神呀,谁来救救我,她家公主啥时候成了这个样子。
霄幻阴深不见底的瞳孔缩了一下,云王爷东方春,会是她吗?
“啊”突然一个凄厉的怪叫声喊起,霄幻阴眼里闪过森森杀意,一动,就来到宫主身旁,掐住她的脖子。
那宫女仿佛见鬼般,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公主,嘴张着什么都说不来,全身都在发颤“咔嚓”转瞬间那宫女命便没了。
“公主,杀她,脏了您的手”小绿立马拿出手绢给霄幻阴仔仔细细的擦着,他家公主有洁癖。
“公主,我看您还是在公主府内待着吧,您出来就是吓人的,不怪您吓人,主要是您太美了”第一公主,那可不是盖的,她小绿都骄傲。
也许刚刚那宫女的叫声惊动了皇宫内的侍卫。
唰的一下,一排排侍卫冒出“什么人,深更半夜胆敢创如皇宫”
“瞎了你们的狗眼”
侍卫头一听,这不是公主身边最贴身的丫鬟绿姑姑吗?连忙看去,旁边就是公主,吓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公主赎罪,属下不知道是您”
“无事,都散了吧,本宫太闷,便出来透透气”
“是是”那侍卫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小绿又一次崇拜的看着她家公主,入红尘也这么强大,公主天生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云国
纳兰泽和独孤寒看着手里的密报,脸色微微泛白,这个时候出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的?
“左相,我看这件事并不简单”独孤寒扣着桌子,那清脆的声响一丝丝的让气氛更加严肃。
纳兰泽眼眸幽深道“我想,霄国的目标在于我们云国,冷王府只是他们下的第一步棋”这背后之人好计谋,季静冰被关在霄国,只要冷月涟为了季静冰奔走霄国,有心人士再来个私通敌国,企图谋反,这件事的涉及范围就广了。
“季静冰在去霄国之前来过云王府,是她母亲让她去霄国送信,而且要亲自去”独孤寒想到那一天,季静冰的冷漠神态,她似乎也说过只要不伤害到春儿,她母亲安排的事情,她并没有什么反对。
“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信中的内容”独孤寒眼里散发着冷冷的寒意。
“要查就要从季静冰的母亲入手,而且不能让冷月涟去霄国,落入他们的圈套”纳兰泽眼眸微凝,在春儿不在的时候,他要为她守住一切,不能出任何问题。
独孤寒再次看了看手里的密报,寒意森森,谁的心思也不能动在春儿身上,若是动了,他绝不轻饶。
“天下楼我们绝对不能再用,那是我们的死敌,现在唯一可以用的情报网就是夜宫,买夜宫的消息”纳兰泽想到天下楼曾经夺了冰魄雪莲就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季静冰的母亲生平所有我们都要知道,总觉得她不会安好心,当年我和冷月涟在云王府的时候,冷月涟的姨娘也就是季静冰的母亲,明里暗里都想让冷月涟造反,说只有这样,才能甩开春儿,从而履行对季静冰的承诺”独孤寒回忆,嘴角勾起冷厉的笑意,此时的他全身散发着傲然之气,右相独特的气质展露无疑。
纳兰泽起身,将密报在手里轻轻一握,便碾碎成灰尘,淡淡道“我去查季静冰的母亲刘蓝,冷月涟的事情也交给我,你负责掌控整个朝堂”
独孤寒点了点头,现在只能这样,而且女皇东方芷还在寺庙为东方春祈福,最快两日才能到达,他们要掌控好,尤其兰王爷东方茉,那个狠毒的女人现在早已经坐不住了。
冷王府
“唉,静儿,这好好的,怎么就被关起来了呢?我可就这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我不用活了呀”刘蓝坐在冷月涟旁边,开始闹,她就不信这冷月涟跟个木头人似的,不会想着救静儿。
“姨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表妹的”冷月涟揉了揉眼角,似乎很是疲惫,他姨娘天天来闹,无非就是让他亲自去霄国救表妹,可这件事本身没有那么简单。
他能看出里面暗藏着的波涛汹涌,一旦他起身去霄国,等待他的就不是这么简单,也许整个云国都会因为这件事牵扯进去,而他不知道怎么跟姨娘说,毕竟她什么都不懂,说了也未必明白。
“可都这么长时间了,静儿还没有消息,我的静儿呀……”刘蓝将所有能用的都用了,但这冷月涟就是那样理智,难道他不爱静儿了,不可能,这么多年,她努力不能白费。
“姨娘,这里面涉及到政治,不是光救人那么简单,我向你保证,表妹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派人到霄国去了”冷月涟觉得自己说的口干舌燥,他姨娘还是这样要死要活的,他整日担忧表妹,精神已经高度紧张。
“王爷,你是不是不在乎静儿了,她可是等了你那么长时间,都一直未娶”
“姨娘,我和表妹从小一块长大,我不会不在乎表妹的”冷月涟蹙眉,显然耐心已经快用完了。
“那你怎么不去救静儿,你是不是怕死,是不是还担心你的权势和地位,静儿原来在你心中这样不重要……”刘蓝突然大声道。
“好了,姨娘,我收拾收拾去霄国,你不要担心”冷月涟终究无奈叹息,有理智,也敌不过他姨娘天天催命的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