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痕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不断激动,感觉心也都快跳出胸膛了,他怕这是虚幻的梦境,可是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他不敢相信,她真的还活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的紫星痕激动的开始落泪,他已经二十多年都不流泪了,此时竟然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这是一种灵魂的颤动。
她还活着,活着真好,这么多年,他可以的忘记关于她的一切,所有人也都刻意的忘却她,不敢提关于她的一切,在这样自我催眠下,他也恍然忘记生命力还有一个她,曾经那样真实的在他的生命力存在。
紫星痕紧紧盯着眼前之人,生怕一眨眼她便消失不见,不敢触碰,不敢上前,他不会认错的,一定是她,跟他的母后那样的像,嘴角的痕迹那样的明显,那是她从出生就留下的一点痕迹,他绝对没有看错,一定是她。
女子也是激动的看着紫星痕,一身黑衣黑发,美丽异常,嘴角一笑,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身体也在颤动。
“哥哥”女子终于压下激动,开口哭泣道。
紫星痕身体一颤,紫色的眼眸里闪着亮丽的光泽,仿佛都能将星星月亮比下去,就见他站稳身体,然后双手打开。
“哥哥”黑衣女子瞬间跑向紫星痕,狠狠的抱住紫星痕,嚎啕大哭,哭出这十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十多年的分别,却在这一朝相认,她就想这样抱住自己的哥哥哭,十多年前的那一夜,皇室被屠杀,鲜血遍地,火光冲天,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在那一夜消失。
她不知道是靠着什么才活了下来,她只知道要活着报仇,无论有多么艰难,多么痛苦,她都坚持了下来,今天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哥哥,终于可以相认了。
紫星痕心里也很激动,就这样笑着拍着女子的后背,动作非常的轻柔舒缓,不用言语,就这样轻轻的安慰着,两人感叹事实的沧桑,十多年了,对他们来说太久太久,也太过煎熬和痛苦。
长孙皇室,当年有个太子一个公主,极尽宠爱,然而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长孙霜文只来的及救下长孙星痕,对于公主长孙乐儿,长孙霜文再去救的时候,却是大火肆虐,等她再次来到废墟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女孩的骨骸。
知道长孙乐儿不在的时候,长孙星痕整天整夜的睡不着,他的父皇和母后都不在了,就连从小陪伴他的妹妹也不见了,那时候他还小,是长孙姑姑一巴掌打醒了他,从那个时候,复仇支撑着他活了下来,那个时候他隐藏所有的一切,每天睡眠只有三四个时辰,其它的时间都用来练功,手都磨破了,他用白布包扎起来,继续练着,从来没有一天休息过,有的时候做梦都是那漫天的火光,和一地的血液,他都会被噩梦惊醒。
如今看到自己的妹妹还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开心的了。
武林盟
“孩子,值得吗?”玉天远无奈的对玉千华道。
玉千华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知道父亲问的是什么,他将大半的财产都捐赠出去了,只要是她需要的,他都会奉献,他本想全部都捐出去,可又怕以后她再有需要,他帮不了她。
“父亲,为她值得”玉千华毫不犹豫的说着,他知道以后很难得到她的心,以前他错的太多,如今他只是想极尽所能的弥补,哪怕她对他冷漠,他也不想离开。
如今她正事需要这些的时候,他必须帮助她,否则他会心里不安和愧疚的,弥补不是嘴上说,他会用行动表示,也许以前他是很宠爱东方茉,可他愿意给春儿的会更多更多,哪怕是他的命。
玉天远看着玉千华坚定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如今这孩子的事情,他再也做不了主,这孩子显然已经陷的太深,眼里心里全是那个云王爷,这段日子,他尝试着让玉千华跟别的女子相处,奈何这孩子对别人连看都不看一眼,整天捧着那云王爷的画像看,有的时候喝一晚上的酒,宿醉不醒,谁劝也没用。
有的女子趁他宿醉的时候,想生米煮成熟饭,可这孩子在那样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能分清不是云王爷,直接给扔了出去,第二天撤了所有的门卫,以后再没有人敢放别的女子进他的屋子。
玉天远离开后,玉千华轻轻的走向门边,看着在春日中吹起的风,不断吹动树梢,飒飒作响,玉千华银色的眸子眯起,起风了,天下不太平了。
“公子,你要去哪里?”小厮看着玉千华拿着行礼就往门外走,赶紧走上前问道。
玉千华头也不回的骑马离开,对小厮的话直接无视。
留下小厮在那里跺了跺脚,心里却不断的焦急,盟主千交代万交代,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公子那么爱云王爷,不会是要去那幽州吧,现在幽州可是水患瘟疫,都死了好多人。
这这……小厮吓的腿一软,那样可怕的地方,公子竟然要去,不会是疯了吧,万一有个好歹……
小厮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公子不会去的,他就是瞎猜。
云国
东方春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便马不停蹄的往幽州赶,宇文璃镜一路上陪伴东方春,寸步不离,心中泛着心疼,也只能任由春儿这样焦急的赶路,他知道幽州有她心系的纳兰泽,春儿必然是要去的。
一路上,由于一直骑马,东方春的手都勒出了血迹,宇文璃镜心疼,每次都用上好的药物给她包扎。
最后无奈,将东方春抱在自己的马上,带着她赶路,东方春只需在他怀中便可,累了也可以趴在宇文璃镜的怀里睡会。
“春儿,无需担心,相信纳兰泽不会出事的”宇文璃镜看着憔悴的东方春,轻声安慰道。
东方春只是紧紧抱住宇文璃镜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听着马蹄声声,也不说话,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心已经去了幽州,她不断的祈祷纳兰泽千万不要出事情。
看着东方春恍恍惚惚根本就没听的样子,宇文璃镜心里更加心疼,这个丫头,总是让他操心心疼。
“驴……”宇文璃镜将马打住,在一路旁的客栈停下,这一路为了赶路,他全挑着下路近路走,能看到一处小客栈很不容易。
“春儿,你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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