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治好就回去了?”
妇女苦着脸说:“首都治病太贵,异地治疗医保还不能报销,没办法我也只能回家。”
张琦无奈的摇摇头,看向任天平:“你怎么看?”
任天平苦笑,拿出名片交给患者,“我是冰城医大一院的医生,在我院治病应该可以报销吧。”
“谢谢大夫,谢谢两位大夫。”
在患者的千恩万谢之下,张琦和任天平教授告辞。
张琦拉着他走回车厢,可任天平教授是二等座6车厢,张琦很大方,直接让沐子晴找售票员去升舱。
说实话,两人虽然没有正式交流过,但两人神交已久,特别是两人聊天,真是一见如故。
“原来你是东北人呢,你在首都圈混的这么开,大家都以为你是首都人呢。”
“首都户口那么难,我可不是首都人,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两人坐下就开始聊,张琦问他,“你参加这次会诊,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这次召集会诊,全是名家教授,我一个东北医生,哪能入得了首都医生的法眼。”
“话不能这么说。”张琦语重心长的说:“如果知道您来了,手术肯定让您也参与。”
任天平很谦虚,连连摆手说:“手术视频我看了,堪称完美,我参与也是学习。”
“您太谦虚了。”
张琦跟他这么说话,任天平感觉受宠若惊,实在憋不住了,问道:“您是怎么认识我的?”
“这个么……”
看见这位未来外科牛人,之前真没想过怎么解释,现在他问了,话锋一转说道:“你知道,我不是刚毕业嘛,当年选学校报专业的时候,就医大和中医药大学这两个选择,后来选择了首都中医药。”
“是么,还有这事呢?”
张琦继续捧着说:“前段时间我报考研究生的时候,就考虑过考您的名下。”
“不敢当不敢当,我哪有这本事教您。”任天平教授很汗颜,安洪峰的研究生,中科院医学院最年轻的学士院士,这是啥地位,收他做学生,受不起。
张琦继续捧,“您还真别谦虚,我看过您发表的学术论文,很有前瞻性,特别是对未来医学的畅想,换头移植术,真是绝了。”
“这还是概念,概念,实现可不容易。”
“不不不,我觉得不是概念。”张琦义正言辞的说:“医学这东西,永远没有概念一说,只有我们不敢想,没有我们做不到,我详细看过你的学术论,可行性极高,特别是神经外科学,我敢说,国内医生你的水平绝对南波湾。”
被这番夸口,任天平教授这个汗颜,没想到首都圈子,疯传不可一世的年轻新秀张琦医生,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恃才傲物,感觉挺平易近人的,跟开会时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就在任天平教授思考的时候,张琦突然问:“哎对了,12月份的世界医生巅峰会,有你名额吗?”
任天平苦笑:“我一个冰城的小医生,哪有资格参与这种级别的医学会谈。”
“这话说的,没有名额咱们可以自费去啊。”
“还能自费去,可是……”任天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