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原来如此。”石老先生终于说话了,“既然这样的话,过来坐下说话吧。”
“好嘞。”
张琦过去坐下,石老先生爱惜的看着张琦,“你的根基不错,最拿手的是什么?”
石老先生在探底,这是询问治疗哪方面的病比较拿手,毕竟单算中医就有太多的技术了,没人能做到门门精通,哪怕一门精都足够悬壶济世了。
张琦也明白老先生这话的意思,他委婉的说道:“学生不才,对全科医学还算有些研究,中医方面么,各个领域都有涉及,不能算精通,但都算小有成就。”
“哈哈哈。”石长天突然笑了,“年轻人就是年轻,说话一点也不注意分寸,爸,您就当听个乐呵。”
石长天看似在拆台,实则在帮张琦解围,毕竟他可知道老父亲的脾气,那可是固执的狠,万一那句话让他老人家不高兴了,犟起来几匹马都拉不回来。
石老爷子也是微微一笑,但随即脸色一变,“老夫从医80载,也不敢说各个领域都小有成就,年轻人,听说你把川经三郎逼死了,说说经过吧?”
“没什么好说的,他的一针流本就是不入流的手段,治标不治本,也就他把一针流看的那么重要。”
“呃……”
还真别说,石老爷子厉害之处,是家族留下的古书秘方,对针灸治疗方面不是特别擅长,所以听说川经三郎一针就能治好病患,他其实也*在意的。
只是在张琦嘴里,把一针流说破之后,石老爷子的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想来想去说道:
“年轻人狂妄一点没什么,但说话要讲实力。”
张琦左右看了看,知道老爷子这是要看他的本事,起身一拱手说道:“医学从来都不是自卖自夸,不如,老先生请患者进来,我证明给你看。”
“好,你站在我身边,我不让你说话不准说话。”石老先生看向大儿子说道:“让下一个患者进来。”
石长天开门叫了下一个患者,这是一个枯瘦如柴的青年人,面色蜡黄,在父母的搀扶下进屋,就先不说患者的状态,就说父母通红的眼圈,石老爷子看见后心里是咯噔一下。
来看中医的患者,要么是难以根治的疾病,要么是要死的绝症,之前看病的都是小病小灾,可这个患者,从望诊上判断,绝症已经没跑了,要么怎么说是无巧不成书呢。
患者坐下,石老先生的脸色非常阴沉,先看了一眼身旁的张琦,这才深吸一口气,按照程序搭手把脉,问诊了解病情。
张琦也知道这个患者难治,虽然在他手里感觉不难,但他就想知道石老爷子的真正本事,也正因为这个患者,石老爷子也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只不过此时,两人都不说破而已。
石老先生把过脉象,捋着胡须问道:“其他医院都看过病了吧,你儿子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
年轻人的妈妈顿时泪如雨下,点着头说道:“知道,上家医院说过了,化疗都做过两次了,可是这病越来越严重,听说您是悬壶济世的老中医,我们就像来问问,看您有没有治疗方案,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