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隔了几秒钟,楚墨言伸手抓着沈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用那听不出起伏的声音才慢慢地说着:“女人,我很欣赏你的胆量。”话音未落,他就一把将沈婳的脸对着床上的枕头按了下去。
床铺和枕头虽然是柔软的,但是如此大的力道还是让沈婳一阵头晕目眩。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楚墨言给压下。
沈婳挣扎用肩膀顶着床铺想要离开楚墨言的身体,却被他捞住了腰一把给拖了回来。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垂落下去,抚摸她……或者,不能说用抚摸,只是玩弄而已。
力道粗暴,沈婳恼怒地扭动着试图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去,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身后的楚墨言传来的浓郁的戾气,如同绝望的黑暗,将她给严密地笼罩起来,叫她几乎因此而窒息。
然后渐渐地,居然就在这样粗鲁的亵玩下……
“你有感觉了。”楚墨言说。没有感叹,也没有疑问,就是那种平静从容的,单纯陈述事情的语调。
沈婳的身体一怔,僵在他怀里。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方式啊!”楚墨言继续说。他的嗓音仿佛是恶魔,“我知道,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方式,一边叫着要什么温柔,尊重,却一直暗地里就渴望被粗暴强力地占有。”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了沈婳的耳边,嘴唇贴着沈婳的耳廓,那炙热的呼吸将冰冷的词句嵌入她的思维中:“你喜欢粗暴而有力的占有,这样让你觉得有安全感,当你被粗暴对待的时候,你会认为施与者有能力保护你。”
“不!住口!”沈婳大喊着。
“你很疲惫,你甚至打算用放弃自尊的方式来逃避责任,因为这样对你来说是最轻松的,反正只要有人可以保护你,你就不用再考虑任何事情了。”楚墨言的声音如来自地狱般的冷酷,折磨着沈婳快要崩溃的神经。
“不!不是!你住口!”沈婳哀鸣起来,在他怀里颤抖着,嗓音却不如刚才那么大声,也失去了几分坚定。
“你就是。你幻想过让一个男人残忍而粗暴地占有你,践踏你,让你肆无忌惮地痛苦,哀嚎。让你除了这样的欢愉与身体的痛苦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不……不是的……我没有……没,没有……啊!”沈婳的回应变得断断续续。她现在感觉到恐惧的已经不仅仅是楚墨言正在侵犯她这件事情本身,更加让她觉得恐惧的是楚墨言在她身后仿佛漫不经心一样说出来的那些话。
每一个字,都勾起了她无尽的回应。
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只有姐姐,虽然两个相依为命固然也是可以活下去的。但是每当被其他被欺负的小孩子都有父亲站在身前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羡慕过,哪怕她看见的下一幕就是对方被自己的父亲责打。
她也是想要的……但是,这些话,她明明从来没有说出过口,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了,足够的独立,但是这个瞬间,身后的那个男人,却用最粗暴的方式撕裂了她的所有伪装。
他不仅仅在侵犯她的身体,而且还侵犯了她心里被高墙挡住的,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最最柔软的一面。
她想得越过,对身体的控制就越弱。
本能在与理智的角力中夺得了上风,她的身体渐渐地在他的侵犯下,变成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