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书,我怎么做都不行是吧?你到底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我这几个月低三下四的给你脸,让你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温南书被甩的撞在身后的实木立柜上,又是一声重响,他的免疫系统如今已经不堪重击,痛觉就变的异常放大敏感。温南书只觉得脊背骨炸开的疼钻进骨头缝里,要说的话被眼前一道白光噎在嗓子里。
正在怒火头上的裴煜完全没注意到温南书的不对劲,事实上,他从动手收拾韩嘉年开始就已经濒临崩溃了,这些日子他哄人回家、低头认错、威逼利诱什么招数都用了都听了,他实在想不出来温南书究竟是哪里决绝的不肯原谅他!他还能做什么让温南书回来他身边,他越是想不通,就越是觉得温南书要离开这件事要脱离他的控制!
见温南书要去掏手机,这一幕简直是给正在怒火中烧的裴煜心上浇了一把滚烫的热油,他从没想过让他一直不咸不淡的温南书心里有除他之外的有另一个人,一旦这种想法在脑海里滋生,竟然会像剜他的心刮他的骨一样痛!
裴煜痛得发疯,恶狠狠地掐着面前摔倒的温南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要给谁打电话求救?给韩嘉年?让他来把你带走?不可能了!!他已经走了!!”
“…裴煜,....你放开我,....我很痛...!”温南书痛苦地说,他被失了心的裴煜猛地一脚踹开了脚凳,像个凋落的叶子一样被直接甩去床上。
裴煜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彻头彻尾的疯了,他扯开腰间的皮带,覆上他疯狂想念了几个月的身体,
温南书就是他的毒品,早在十二年他就戒不掉了。
温南书从被扔到床上那一刻就有了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拼了命挣动:“…裴煜!!!我做不了!!”
“是做不了还是不想跟我做?!你跟那个韩嘉年做了吗?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当我是傻子?!我们还没离婚呢!你是不是早就让他操过了?!烂货!”
身下的人反抗不止,激的裴煜直接粗暴的扯开了领带反绑住了温南书的双手,他猩红了眼眸,一手粗暴地捞起温南书的头发,摁在自己西裤顶起的胯下:“舔!舔湿了操你!”
莫大的羞辱无非是被人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温南书被裴煜捏着下巴强迫张开口,狰狞的尺寸就整根贯穿进了他的口腔。
被腥膻的物什一次次狠狠操到嗓子眼最深处,激发出他强烈的到近乎窒息的干呕,温南书被扔开,涕泗横流,他只觉得裤子拉链被裴煜拉开,裴煜的炙热从背后覆上来压在耳廓,手探进了他后面:
“韩嘉年操过你这里吗?被他操的爽还是被我操的爽?温南书,你他妈跟我拿什么架子,闹够了就给我乖乖回来!当初半夜进我房间给我舔的人不是你吗?!你以为你离开了我还有什么?!”
裴煜的话字字像剜心的刀子,刺进温南书破败不堪的身体,那些他曾想许下一生的美丽的愿,如今都污秽腐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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