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两箭,你亏不亏!”
“你早说啊!”刘辩也撒腿就跑。
……
……
卫尉衙门。
“大人,刚刚有卫兵来报,在西城金市的附近,发现皇子们的踪迹!”
“西城?”
杨彪双眸爆出一抹森冷的光芒,道:“立刻派出所有人,搜查西城方圆数里!”
“诺!”
“来人!”
“在!”
“派人把信函交给司空大人!”
“诺!”
……
……
“西城?”何进披甲持剑,眸光看着北宫的城门,听到身边人的来报,神色幽幽:“让张津速速把人找到!”
“诺!”
一个何家门客策马离去。
“大将军,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踏入北宫!”陈琳低声的道。
这北宫乃是宫闱,宫闱之中,私兵若入,必天下讨伐。
“某家知道!”
何进在等,他沉声的道:“我在等他咽气!”
……
……
张津率将军府的门客死士向着西城而去。
“雒阳城舆图!”张津停下马蹄,低喝一声。
“在!”
左右手持火把,递上雒阳地图。
“这里是金阳驰道!”
“这是西街!”
“他们这里要……回宫!”
张津双眉一挑,对着亲卫道:“派人守住上北和中北两条中街!”
“诺!”
十余门客左右掠出。
“按照他们的脚力,应该在这里!”张津推算了能力很强,很快就把一个方位推算出来了:“我们走!”
“诺!”
百余门客死士,紧跟在后。
……
牧景三个少年这时候在做什么,他们正在这里雒阳城之中,玩着一个名为抓迷藏的游戏。
“累死我了!”
刘协气息喘喘起来。
“歇会!”刘辩也累的不成人形。
不过他们两个很兴奋,他们都只是少年,而是一直被困深宫之中的少年,不愁吃穿,享极富贵,但是就缺乏一点,自由,此时此刻他们就是放飞自由。
“谁知道这里是哪里啊?”
牧景看着周围的房舍,有些楞眼了。
“我哪知道啊!”刘辩撇撇嘴。
“我也不知道!”
刘协连忙摇晃脑袋。
“这回算是迷路了!”
牧景苦笑:“我们不就是逃个课吗,我怎么感觉比逃难还要凄惨啊!”
“那现在我们往哪里走!”刘辩问道。
“天大地大,皆有路走!”
牧景豪气万丈,道:“我们走着就是了,总会到家的!”
他们开始在这夜色之下的雒阳城到处乱窜。
……
半个时辰年之后,一个静逸狭小的街道之上,三个少年摸黑前进。
“咻!”
夜寂无声,一支冷箭射杀而出。
“小心!”牧景瞳孔变色,反手一拉,把刘协拉过来了。
铛!
箭矢被一柄长刀破开,执刀之人,乃是一个壮汉,破空而出,身影映入黑暗,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
“怎么回事?”
“谁射箭!”
刘辩和刘协被吓得糊涂了。
他们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在暗中伏杀他们。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还是有人按耐不住,看来今夜雒阳城要热闹了。
壮汉大喝:“出来!”
夜幕之中,一道道黑衣身影走出来,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了。
“杀!”
死士们从来都是行事干净利落的,而话不说,各自手持缳首刀,一窝蜂的杀上来。
“护!”壮汉一声长啸,握刀杀上。
“护!”
数十景平将士冒出来,以刀树立,形圆形军阵,形成刀盾,把牧景,刘辩,刘协保护在其中。
“牧伴读,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被这莫名其妙的变化给惊吓了,刘辩还算年长,有点胆量,他深呼吸一口气,壮胆问道。
“两位殿下不要担心,稍小之徒而已,绝不会伤尔等分毫!”牧景安抚了一下两人的心情,身影屹立中间,眸光凝视前方,心中却在考虑着。
这是士族府兵?
还是将军死士?
他也有些不得而知,士族想要他死,而大将军应该想要刘协死,更或者这就是宦官拍出来的刺客,他们想要刘辩死,他不是神,也断不准这些人来历。
不过终归是有些收获的,有人敢出手,就打破了这雒阳城的宁静,这才好让他浑水摸鱼。
“杀!”
手握长刀的壮汉,便是牧景在雒阳城之中最强的护身符,战将黄忠,黄忠大开大合的杀伐,宛如猛虎下山,狼入羊群,直接杀入了死士腹背。
“该死!”
“哪里来如此强悍的武将!”
上百死士很快就被杀了胆怯起来了。
“弓箭!”张津不甘心,他低喝一声,左右弓箭拿上来,他挽弓拉箭,目光如电,对着前方那个最小的身影:“去!”
“破!”
黄忠是何等敏锐的触觉,他一刀劈开两个死士兵,左手腾出空来,直接来一个反手拔剑,剑出无回,剑意不仅仅连箭矢劈开,剑芒芒撕裂之下,连张津都不禁后退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