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相信京城的消息传回去之后,必然能让南阳安稳!”
“南阳不可不稳!”牧山道:“派人密切注视,如果荆州有异动,就拿荆州开刀!”
“诺!”
蒋路双眸闪烁一抹的寒芒。
“丁原死了之后,执金吾卿空缺,朝廷意欲补上,可这人选倒是成了问题!”牧山翻开一份文卷,沉声的说道。
“袁司空他们恐怕也在盯着这个位置!”
蒋路眸光栩栩而亮。
“那是必然的!”
牧山笑着道:“这千余将士我倒是不是很在意,可也不得不防啊!”
“那主公不妨等他们出招!”
“说的也对!”
牧山闻言,点点头,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举荐何人!”
……
……
大司马府邸。
这一座府邸建立在的西城之中,远离公卿贵胄所在的正阳街道,虽也算是车马如龙,可终究显得有些的孤零零的被排斥在的雒阳的权贵圈之外。
府中,大司马董卓大殿之上,召集众将,设宴款待,赏歌舞,饮美酒,这雒阳城的繁华,让他这个来自西凉的大老粗有些大开眼界。
“主公!”
李儒一席青衣,迈步而入,拱手行礼。
“文忧来了,你观我这歌姬之舞,可美否!”董卓大口饮酒,得意洋洋的道。
“主公,属下有事情禀报!”
李儒低声的道。
董卓闻言,双眸之中爆出一抹幽幽的光芒,仿佛沉睡之中的狂狮,一下子苏醒过来了,浑身的汗毛都是树立的,森冷冷的杀气能荡然数米之外。
“都下去吧!”董卓挥挥手,歌姬舞者都鱼贯而出,离开大殿。
他虽享乐,可终究没有迷失,头顶上压着一个牧山,反而让他时时刻刻的冷静沉着,保持在西凉荒芜之地征战时候的战斗之心。
“文忧,安抚好吕布了?”董卓问道。
“已经安抚好了!”
李儒点头:“并州军桀骜不驯,我还需要吕布在营中镇守一二,待并州军彻底稳下来之后,我会让吕布入城面见主公的!”
“那就好!”
董卓点头:“某家这一匹汗血宝马总算没有白费!”
得并州飞骑,他实力大进,再加上的如今西凉飞熊军已经从进入河东之地,随时可以进入京城,让他更有底气了。
“文忧,你说我要是提议调遣西凉军入城,朝廷会不会允许!”
董卓虽入雒阳,得大司马之职务,可京城之中,兵权尽归牧山所有,他又身陷京城,缺乏安全感,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的调兵入城。
“主公,万万不可!”李儒摇头,道:“调兵入城,无疑是触及牧山底线,等同翻脸,此时此刻,我们尚未站稳雒阳的脚步,在城外我们可以挑衅一二,即使拿下了并州主力,牧山也不会贸贸然与我们翻脸,可是一旦在城内,我们就必须要俯首称臣,不然恐怕大战必起!”
“如今我收拢并州精锐,还有飞熊军之兵,足以应对,何不敢战!”
董卓冷冷的道:“我西凉儿郎,可敢战一场!”
“战!”
“有何不敢!”
“主公所言甚是!”
西凉众将,士气颇高,一个个怒喝起来了。
“主公可知,一旦我们和牧山激战起来了,后果是什么吗?”
“是什么?”
“鱼死网破,还可能是鱼已死,网却不破!”李儒苦口婆心的道:“我们实力虽强,可先手已失,牧山的京城为后盾,有南阳增援兵力,只需要拖战三月以上,便可让我军不战而败,此战万万不可动!”
“文忧,你为何涨他人志气,灭我西凉之威!”
董卓皱眉,微微不满:“难不成我董卓一辈子都要被他牧山骑在头上吗?”
他西凉军之强,他自有信心,让李儒如此的贬低,总感觉有些不甘心。
“主公,欲成大事需忍让!”
李儒俯首在下,一字一言的道:“牧山如今虽主京城,可不得人心,主公若能忍让一二,助长他之威势,让他得意忘形,让他狂妄自大,他必遭众愤,届时我们便可暗中联系朝中之臣,一举推翻这厮!”
对于朝中局势,他看的很明朗,牧山主政已是必然,三公威望虽强,可手中无兵,是无法忤逆牧山的权势,新君继位,威望全无,也无法主政朝政,唯有牧山,可主朝堂。
这时候如果西凉军强行忤逆牧山,必遭狙杀,届时就得不偿失了。
“某向来信你,此事就按照你所言!”
董卓考虑了很久,才愤愤的道。
他如今也知道,入了雒阳,有得有失,能名正言顺的立足京城,可也必须受制在牧山旗下。
“主公,你显露臣下之臣的态度,谦卑在牧山之下,时常在府中享乐,消息传播出去,让牧山觉得你乃是一个西凉莽夫,享乐之辈,他必不会防备你!”李儒眸底闪过一抹睿智的精芒,声音沉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