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背叛的当初了南阳太守张咨,也许是逼不得已,但是他的确背叛的张咨。
“哈哈哈,仲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一个明知的选择,我会既往不咎……“
张咨的笑容戈然而止。
咔嚓!
一刀穿胸口。
执刀的是刘劲。
被这一柄刀穿过胸口的是张咨。
张咨面容僵硬了起来,他看着胸口的刀,看着染得的血,嘴里面不断的涌出鲜血,可他还是不明,所以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问:“仲……孙,为……为……什……么!”
“我说过了,背叛不能有第二次!”
刘劲看着张咨,幽幽的道:“牧山从不负我,我不能负他,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了!”
张咨死了。
他逃过了当年何进之乱的四局,却不曾想到实在自己昔日的同窗手中。
谭宗这一刻也吃惊了,他看着刘劲的眼神都变了,手中的断刃也淹没在长袖之中,目光栩栩的盯着刘劲。
这是一个狠人。
自己不如也。
刘劲把刀丢开,低声喝一声:“来人!”
“在!”
外面几个亲卫进来。
“处理了一下,记住,要厚葬,请城中一些儒者为他立碑文!”
“诺!”
几个亲卫把尸体逃出去,然后有人把地面洗擦干净。
“谭宗,明日我会亲自率兵北上,迅速的占据武关,接应少主的兵马南下,但是入汉中的路,我是没办法了,汉中张鲁,屯兵西城,他也在防着我们!”
“此不用你担心!”
谭宗站起来:“我马上要入川了,此行若顺,你我可再见!”
“那恭祝你顺利!”
“刘太守,刚才是我暴躁了,对不起!”谭宗俯首行礼,他不应该怀疑刘劲。
“无妨!”
刘劲自嘲的道:“你防着我是应该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而已,袁术和少主,我选择少主!”
他是寒门子弟,袁术是世家子弟,他很清楚一点,自己就算能力再好,也不会被袁术看重,袁术更重的是门第。
所以他的天平,还是倾向了牧景。
……
……
长安城。
关中军驻扎灞上。
皇甫嵩看看手中的圣旨,微微眯起的眸子:“这圣旨的确是圣旨,但是少了点东西,不足以调军!”
“皇甫将军,此乃陛下之圣意,难道还有错吗?”
一个宦官尖锐的声音叫着。
“请他出去!”
皇甫嵩摆摆手,左右两个亲卫把这个宦官架出去了。
很快皇甫嵩集合了关中军各部校尉,然后道:“牧氏小贼要突围关中,天子下诏,让我关中军东出御敌!”
“父亲,这圣旨上的印鉴好像有问题,只有私印,没有国印,是不是少了传国玉玺的印玺啊!”
少年皇甫坚寿说道。
“嗯!”
皇甫嵩点头。
“这完全是西凉军弄出来了,我们完全可以不尊这圣旨!”侄子皇甫郦冷冷的道。
“先帝已死,陈留王登基,此事非我们能插手,杨彪王允,皆拥护天子,我关中士族,自当拥护天子,所以天子就是天子!”
皇甫嵩摇摇头:“天子号令,不能不尊!”
“父亲准备出兵?”
皇甫坚寿皱眉。
“牧氏父子乱关中,动荡朝政,毁我汉室江山,今牧贼虽死,可牧氏小贼尚在猖獗,我岂能容他出关中之地,祸害天下人!”
皇甫嵩对牧氏的怨气,来自当年被驱赶出雒阳的时候,现在有机会出手,新仇旧恨他想要一起报。
“传我军令!”
皇甫嵩站起来,道:“关中军集合,明日早上拔营,三日之内,要赶往上雒!”
“不是去弘农吗?”皇甫坚寿道。
“哼!”
皇甫嵩冷哼一声:“牧龙图此小贼之计谋,可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他在弘农河南而战,无非是拖延时间,他必然是想要南下南阳,武关是关键,我们从上雒而出,可夺武关,堵住他最后的退路,自然把他堵死在关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