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越站起来,对着县令宁升拱手说道:。
“去吧!”
宁升点头。
………………
……
军营之中,一面面的黑色曼陀罗的军旗迎风飞扬,猎猎作响。
“这些水寇,不剿是不行了,你们要做好准备!”
中营主营房,张辽站在首位上,召集众将而商讨:“造船估计还来不及,但是我们可以邀请工匠,营造木筏竹排,另外上下搜查,征召一些渔船,最重要的是,你们必须要让麾下将士开始熟悉水性,水上作战,我们都不擅长,可熟络水性,最少能保证我们在水上的逃命!”
“诺!”
众将点头。
“张石!”
“在!”校尉张石拱手待命。
“一旦春耕结束,第二军所有兵卒,将会陆陆续续的调遣锡县,你率精锐斥候,亲自去勘察地形,不要在城中,要在城外,沿江河水道,寻找一个扎营之地!”
张辽吩咐:“我们景平第二军主公已经下了决定,日后将会成为水军兵卒,你勘察地形的时候,要铭记三个条件,第一,不能离城太远,毕竟我们需要城中支持,第二,要是一个可以造船练习水性的地方,第三,要有防御屏障,但凡扎营,都需要防御!”
“明白!”
张石点头。
“将军,于都尉来了!”
“请他进来了!”
张石挥挥手,让众人散去:“你们立刻去安排,我说服了此人,立刻动起来了,这汉水的水道,是不容许有水寇的!”
“诺!”
众将领命,转身离去。
“末将锡县县尉于越,拜见张将军!”
于越走进来,行跪拜之礼。
“于县尉,不必客气!”张辽亲自把于越扶起来,道:“这一次请你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情要与你商议的。”
“张将军有什么命令,可直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于越立刻表忠心。
“主公在城外被水寇攻击的事情,你可知道?”
“略有耳闻!”
“此事已经过去两三个时辰了,我估计你们也受到消息了!”张辽微笑,笑容却略过一抹寒意:“主公先是在房陵北上的时候遭遇刺客刺杀,如今又被水寇进攻,他现在可是怒火冲天,所以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命令我立刻出兵剿匪!”
“剿匪?”
于越瞳孔微微变色。
“对!”
张辽道:“主公已经说了,他给我五天的时间,我要是不能剿灭这河道上的水寇,那么他就剿了我,我家主公脾气可不太好,说一是一,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还请于县尉帮忙,于县尉在这锡县多年,于家也是锡县大户,对锡县周围的水匪,多多少少有些知根知底!”
于越闻言,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了,他吞咽了一口唾沫,低沉的道:“将军,并非于某不从,于某执掌县兵多年,也不是不想过剿匪,还锡县百姓一个清明河道,但是水寇交杂,我锡县上下游的江河却九曲十八弯,芦苇荡,小岔河,多的不得了,实在是摸不透他们,有心无力啊!”
“哎!”
张辽闻言,长叹一口气:“那我也没办法,我总要给主公一个交代,既然剿不了真正的水寇,那只能找点小山贼什么的,无论如何,都要给主公一个交代,届时伤了城中哪一户,还请他们海涵!”
于越听到张辽这话,一股寒气从背脊上的冉冉升起来了。
张辽的话他听明白了。
正因为听明白了才惶恐之极。
这是明摆着的威胁,你不帮我剿匪,我就拿了城中的大户,到时候按他们一个与匪勾结,就直接拿去给主公交差,就这么简单,伤了谁家,他可不管。
“将军……”
于越缓缓的抬头,看着张辽,眼眸之中露出一抹恳求。
“于县尉,我们多少也有点交情,我就直接和你说了吧!”张辽眯着眼眸,道:“这一次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是你们闹的太过分了,主公是何人,他当年征战关东,所向披靡,从关中一路杀下来,无人能挡,进入汉中,区区半载,直入南郑,何等锋芒,如今却遭区区水寇袭击,最后还只能眼睁睁的看这些水寇驱船离开,而丝毫没有办法,他已经是怒火难平,非我拦着,恐怕城中已经有人人头落地了,这事情也惊醒了主公,汉中有水道,为掌水道,所以主公准备建水军,我景平第二军将会成为水军,日后就扎营在了锡县,当然,我们不会扰民,所以会在锡县外面驻扎,你所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兵卒,我主力不日将至,届时可就真的由不得我了,大军驻扎,决不允许水匪横行,这水匪,你不帮我,我早晚会剿灭,你帮我,到时候说不定还有一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