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牧景悄无声息的回来了,恶作剧般出现在了戏志才面前。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戏志才这两天都没有怎么休息好,神色有些疲倦,但是一双眸子瞪大,眸光诧异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牧景。
几天前回来的书信还在锡县,哪怕他们立刻启程,按照行程来说,牧景从锡县返回,快则七天,慢则半个月。
这才几天的时间,牧景就回到了南郑了。
这颇为让他意外。
“我走的是水路,沿路西来,能快数日之光景!”
他径直的走进来,在大堂上直接盘坐下来,然后拧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请清茶,微笑的说道:“兵马都让我留在河岸上了,现在知道我回来南郑的人,就你一个!”
“水路?”戏志才闻言,眸光微微一亮:“如此看来,我们打通水道刻不容缓!”
“嗯!”
牧景点头:“必须要动作起来,只有彻底的打通了水道,我们才能彻底连同南阳汉中之间的联系,但是我派人查探过了,从锡县东去,那些河道很复杂,想要彻底的通船,需要大工程!“
“南阳不可弃,汉中南阳若是间隔太远,会导致治理不足,这水路,无论如何,都要打通啊!”
戏志才想了想,摊开了一份舆图,仔细的看了看,说道:“而且刻不容缓,我这就准备安排人去做!”
“不,你让太守府安排吧!”
“太守府?”
戏志才抬头,目光打量一下牧景:“你这么信任太守府吗?”
他低声的道:“那苏辛从成都回来之后,好像……”
“好像什么?”
“就是有些不同了!”
“你的意思是,他被刘焉给折服了?”
“不像!”戏志才摇摇头:“更像是别人挑拨了,有点野心勃勃的样子,你可别忘了,他才是正经八百的世家子弟,一招得志,未必不想要恢复祖上荣光!”
“不怕!”牧景自信的说道:“一个苏辛我还掌控不住,我就不配当这个明侯了,我能把汉中太守的位置给他们,就能收回来了!”
“你有自信就好!”戏志才敬重了就是牧景这一份自信:“不过打通水道的事情,可以用明侯府的名义,能收买人心!”
“不,这必须要用太守府的名义,无关我对他们信不信任的问题!”
牧景笑了笑:“各司其职,汉中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他们,我总要给他们机会表现,不然我建立汉中太守府不久成为了一个傀儡了吗,日后明侯府想要壮大,必须学会对下面的人放权!”
“你说的也对!”
戏志才想了想,牧景这个考虑,也是对的,他点点头,道:“我这整军的事情都还没有完成,还真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东西!”
“陈到回来没有?”牧景问。
“比你早两日进城!”戏志才道:“他亲自押送那些俘虏进城,闹的沸沸扬扬,这是你安排的,有何意图?”
“就找个名义,打一打一些人的倨傲!”
牧景冷笑。
他可不是昔日的苏固,也不是张鲁,不受这些世家大族威胁,他想要统治汉中,自然要压服这些人。
“太急了点吧!”戏志才皱眉:“现在我们还没有站稳脚步,贸贸然对他们竖起敌意,难免会让他们勾结外敌,颠覆汉中,于我们不利!”
“打铁趁热!”
牧景坚决的道:“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他们扯皮,我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打下汉中,我们休养生息的时间其实不多,无论是长安朝廷,益州刘焉,还是豫州袁术,早晚会对我们动手,我们必须要让更多的时间在恢复战斗力和积累粮草之上!”
“那你想要怎么做?”
“我在房陵被行刺的事情,他们脱不了关系,能把我的行程摸得如此透彻,提前安排如此大手笔,此人必然是南郑豪族,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人,现在估计很多人已经坐立不安了!”
牧景眯着眼眸,眸光划过一抹杀意:“我要给他们一个杀人灭口的机会!”
“别闹太过分了,汉中会乱的!”戏志才道。
“不!”
牧景道:“我要是这时候纵容他们,才会乱,这一次,我要杀一场,最少要让他们三五年之内,不敢违逆我!”
“好吧,随你了!”
戏志才在这方面的谋算还是不如牧景,他更愿意把精力放在各军的整顿之上,所以对于牧景的决定也不是很抗拒。
两人品茶半刻,又说了一会最近军中的一些调度。
“春耕快结束了,各军都会调动,按时那些汉中军俘虏,如何处置?”
“挑选精锐青壮,补充兵力,其余的发还归乡,汉中需要生产力,我们不能穷兵黩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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