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最少不能让益州知道我们有这样的意图,如果你猜的对,他们早晚会找上门来,到时候我们可以顺着他们的坡进入战场!”
“你要是走了,明侯府怎么办?”
戏志才问。
“我们这些年都在外征战,守家的事情,也只有一个人能做了!”
“胡昭?”
戏志才笑了笑:“孔明先生恐怕不会同意让你冒险!”
“他谨慎是对的,家里面没有一个谨慎的人,你我都不能放心!”
牧景沉声的道:“但是我可不能沿着他安排的路走,步步稳打稳扎是好,可时局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时间,想要我们死的人太多太多了,董卓,袁术,曹操,刘焉,刘表,那一个会放过我们,都不会,我们只有主动出击!”
乱世之中,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说服他恐怕要费点劲!”
戏志才拍拍额头,有些苦笑。
“先斩后奏!”牧景出了一个馊主意:“他还在南阳,估计也没有这么快回来,等他回来了,把事情都安排的尘埃落地了,他也没啥好说了!”
“你说这话亏心吗?”
戏志才斜睨他一眼:“到时候你肯定没问题,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也奈何不了你,气不还撒在我身上了!”
“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陪葬好啊!”
牧景笑眯眯的说道。
胡昭谨慎,他和戏志才勇进,所以在部署意见上,时常有冲突,胡昭是一个儒家书生,不会质疑君主,但是会质疑佞臣,很不幸运,这个佞臣就是戏志才。
“凭什么!”戏志才不甘心:“主意是你想了,决定是你自己做的,凭什么让我背锅!”
“你不回来,不告诉我这些猜测,我会有这样的冒险吗?”
“这怪我了!”
“废话,不怪你,怪我啊!”
两人互相推脱责任的时候,终究是不欢而散的。
……………………
……
机会来的比牧景和戏志才想象的很要快,益州使者,不出三日,便至汉中。
戏志才亲自出面,接待了使者。
还是老朋友,益州世家出身的赵韪。
赵韪这是以益州别驾从事的身份来汉中,这益州别驾从事也不是一个两个的,这个职务算得上是刘焉的谋士,有好几个,权力不是很重,但是地位很高。
其实现在赵韪也很为难。
要是这趟让黄权来就好了,可偏偏刘焉就点了他的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来。
刘焉已经走出了决定,改变战略部署,对于益州来说,是好事,但是明摆着要坑人家汉中牧军,牧军又岂能甘心被坑,所以他这个使者的心情,显得有些的忐忑。
“戏司马,不知道明侯大人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我!”赵韪一连三日都见不到牧景,有些着急了,他还奢望着能直接说服牧景。
“明侯大人最近病了!”
“戏司马,这都好些天了,明侯大人不会是不太像见我这个益州的使者吧!”赵韪眯着眼眸,看着戏志才,戏志才留给益州的可不是什么好印象,这个能摆一道整个益州的人,可不好对付。
“哪里的话,明侯大人是真的病了,无法见客!”
戏志才笑眯眯的道:“赵别驾,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戏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赵韪无奈叹一口气,他知道不把目的说出来,他是见不得牧景了:“这一次来汉中,我们刘使君的意思是准备和明侯大人商讨一下对于荆州的战略部署的!”
“正好!”
戏志才很热情的说道:“如今我们进攻荆州实在有些不太顺利,连番在樊城受挫,我牧军儿郎损伤惨重,还真得需要和刘使君他们好好商量了,既然我们都想到一起去了,那我们就好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