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日,牧景动身南下,这一次他可没有弄得神神秘秘,而是大张旗鼓,整个汉中都知道了,二月二十四,牧景沿着水路进入南阳。
这时候景平第一军加紧了行军,已行至了房陵。
而在这时候在南阳南乡视察工作的胡昭已经完成了对南阳太守府去年一年的工作视察。
去年雪灾,南阳受灾严重。
本来是准备以粮草与南阳袁军交换一些城池的事情也被搁置了一下来,大部分粮草都用来赈灾了,因此南阳的损伤不是很大,开春之后,已恢复过来了。
他准备启程,从东山驰道返回南郑。
一来一回之间,他们刚好错过了。
胡昭返回南郑,已是二月二十八日了。
这时候他才知道牧景亲征荆州,听到牧景已经出征南下了,顿时暴跳如雷:“混账东西,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堂堂明侯,三郡之主,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吗!”
“我明侯府是不是缺了打仗的将帅啊!”
“明侯府这么多大将,谁打不行,非要他一个主公亲自去打不成!”
昭明堂之中,不断的传出来胡昭那竭斯底里的声音。
去年征伐西部,他就不同意。
如今的明侯府,虽然不算得上猛将如云,但是能征伐的大将不在少数,各部中郎将皆可支撑一方战场,黄忠和戏志才都是能统帅大军的人才,根本用不着他一个主公上阵。
“不行,我得去追他回来!”
胡昭越想越不忿。
“你还是歇歇气吧!”蔡邕亲自送上一盏茶,轻声的道:“他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说大,谁能说的服他!”
“蔡公,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由着他胡来!”
胡昭有些急着上火:“他至今无后,一人安危,乃是明侯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的安危,万万不可有一丝丝的意外,一旦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明侯府这数年来的打拼,牺牲了这么多人才建立起来的秩序,恐怕就会直接毁于一旦,百万人的生计,岂能由着他想怎么就怎么!”
“我也劝过他!”蔡邕轻声的道:“但是他有一句话说得好,汉中看是太平,却危机四伏,我们是打下来的太平,也只能继续去打,有一天,打不动了,就是灭亡之日!”
“哎!”
胡昭长叹一口气。
“戏志才呢?”半响之后,他想要把气洒在戏志才身上。
“这小子鬼灵鬼灵了,早就防着你了!”
蔡邕道:“他负责接应战虎营,本来是可以在南郑接应,但是听到你回来的消息,第二天就直接被北上了,估计接应了战虎营之后,根本不敢在南郑有一丝丝的停留!”
“哼!”
胡昭冷哼:“他跑的了吗,早晚待着他!”
半响之后,他才平复了一些怒气:“也幸好他把蔡公从鸿都门学请下来,不然他大张旗鼓的征伐在外,汉中人心煌煌,必有所乱,甚至引起北部之窥视,若无蔡公在这里,我还真未必应付的下来!”
“牧龙图这盘棋下的很大,我也不想看着他功亏一篑,这家我总的给他看好啊!”蔡邕的心情有些纠结,他的心还在汉室,但是不得不承认,汉中的改变在影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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