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余人!”
“受伤将士,好生安抚,战死英烈,尸骨也要安置好!”
牧景嘱咐。
“是!”
周仓点头。
“景平第一军已经到樊城了,明日开始,你们三军主将开始联手布局进攻襄阳的战略!”牧景眸光悠长:“襄阳这一战,万万不可大意,这必然是一场血战,荆州军会拼命和我们血拼,而我们,也没有后路了,只能前进!”
“诺!”
周仓和张辽拱手领命。
“邓芝何在!”牧景突然叫一声。
“在!”
邓芝一直在营外恭候。
他立下大功,却不敢嚣张,这点功劳,在牧军来说,还真不算什么,邓县只是一座小城,要不是有城墙,恐怕只能算是小镇子,比之樊城这些大城,相差甚远,而且他只是牵头的,并非主攻。
“你既要行军打仗,就得按规矩来!”
牧景看着少年,道:“此战你立的规矩,我为你破例,特招你入军,登名册,入军籍,另外此邓县之功,我亲自嘉奖你,陌刀营第三曲,军侯之职!”
“多谢主公赏识,芝定为主公死而后已!”
邓芝激动的说道。
陌刀营,近卫军营,一营只有八百将士,皆为精锐,军侯之职,可为灼手可热,之前他听张辽抱怨,送去几个高手,连军侯的位置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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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城。
现在正值春耕,州牧府上下的注意力都放在的春耕之上,本以为的平静却被一道惊雷给打破了。
“主公,邓县失守!”
“什么?”
刘表大怒:“才几天时间而已,怎么可能啊!”
他已经做好失守邓县的准备。
樊城可为坚门,御敌在外。
但是樊城已失,接下来的地形如同一马平川,邓县根本无险可守,就凭张虎那点兵马,肯定是守不住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才区区几日,就失守了。
这出乎他意料之外,也有压制了他部署兵马的时间。
“张虎那厮呢?”
刘表大喝:“他是不是投了牧军?”
“张虎校尉带残兵逃出了重围之外,现再城郊三十里的山亭休整!”
“立刻让他来见我!”
刘表冷冷的道。
很快张虎就到了。
他俯首在下,面无表情,拱手行礼:“罪将张虎,拜见主公!”
“张虎,某自问待你不薄,你何故如此害我!”
刘表瞪着眼睛,看着张虎,眸光有些冷肃,隐隐约约之中杀意凝聚,阴沉的声音如同万年的冰窖。
“罪将守城不利,请主公责罚!”张虎来之前和文聘沟通过,直接认罪,是最好的办法。
“责罚?”
刘表冷酷的面容带着一抹杀意:“你先失我樊城,再丢我邓县,此罪若论,当诛也!”
“主公,请息怒!”
这时候蒯良站出来说话:“不如先问问,邓县如何失之!”
蒯良安抚了刘表的怒气,和声的问张虎:“张校尉,不知道邓县之战,缘故至此,以张校尉之能,哪怕不敌牧军之兵力,亦不可短短数日便丢了邓县!”
“并非数日,是一夜之间……”
张虎苦涩的把战役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然后拱手说道:“是虎大意了,不曾防着城中邓氏宗族,导致邓县易主,此罪虎不敢推卸,请主公责罚!”
“邓氏!”
刘表眼神一下子阴郁起来了,他凶狠的看着张虎:“你此言,可当真,你若有半句谎言,我立刻斩了你!”
“主公,罪将虽丢城弃地,可绝不敢在此之上而说谎!”
张虎沉声的道。
“主公,此战非罪,张虎校尉虽有过,但是此乃用人之际,还请主公三思!”蒯良相信了张虎所说,这事情不难打听的,张虎说真说假,很快就会有消息。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刘表厌恶的看了一眼张虎,半响之后,才道:“拉出去打三十军仗!”
“是!”
左右行刑手上来,把张虎拉出去打了三十军仗。
“主公,邓县已失,兵临城下在即!”
蒯良拱手说道:“我们早做准备了!”
“他们来的可真快,既然如此,我们就战一场!”
刘表的眸光划过一抹精芒:“传令黄祖,让其率军入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