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如果襄阳丢了,江夏未必保得住,这种情况之下,他敢出工不出力吗?”
“说的也对!”
牧景叹一口气:“得重视荆州,荆州在底蕴上,比我们恐怖很多,不能速战速决,让他们拖在这里,就算打赢了,也会被我们活活拖死在这里!”
这是实力的碾压。
荆州的实力,足以碾压汉中,荆州要是把资源倾泻在战争之上,还真能把汉中活活耗死,明侯府的底蕴,差太远了,没有这么强的经济,没有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只能被碾压。
“襄阳城才是最重要的!”
张辽开口,目光幽幽,看着舆图,询问:“我想要知道襄阳的部署。”
“襄阳城的兵力如何,暂时打听不清楚!”
许均苦笑:“自从陈校尉的事情传回去之后,襄阳那边大扫地,我们的眼线都被扫的七七八八的!”
“景武司在襄阳城的布置时间不短,没能隐藏下一点?”牧景皱眉。
“仅仅是州牧府,我们还不畏惧!”
许均沉默了一下,轻声的道:“但是庞家出手了,庞家是清流,但是也是士族之巅,庞家出面,邀请士族之人,连蒯家蔡家都动手,他们之中智慧之人多如牛毛,开始大规模甄别,从州牧府开始,到县衙,甚至贩夫走卒,我们的人藏的再好,都会被找出来,这襄阳,他们才是地头蛇!”
这些士族的根基,比州牧府可深,有州牧府的允许,他们大张旗鼓的扫地,大街小巷之中,小贩走卒都会听其命令,但凡怀疑,立刻抓捕。
景武司在襄阳严重受挫。
如果他许均不是跑得快,恐怕他也已经是阶下囚了。
“襄阳庞家!”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
这些世家豪族,要么不发力,一旦发力,还真是可怕,庞家,算是敌人了。
“以景武司以前的消息,目前襄阳城,最大限度,能有多少兵马?”
“三万左右!“
许均说道:“这是历经沙场的兵卒,要是论起青壮肯定不止,襄阳是大城池,数十万百姓,世家豪族加上州牧府的影响力,征召青壮,易如反掌,所以我们才不确定襄阳城的兵力!”
“你们怎么看?”
牧景看着一张张面孔,看着他们对着舆图都陷入的沉思,自己也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询问。
“主公,我还是认为,当以水路为先锋!”
张辽拱手说道。
“想好了?”牧景眯眼:“荆州水师,你不止一次交手了,不说襄阳城里面的,江夏军也是精通水师作战了,打起来,我们肯定吃亏!”
“景平第二军,作为牧军水师,我们需要吃亏!”
张辽坚定的说道:“只有吃亏了,我们才能意识到,我们距离强大的水师,有多少差距!”
“好!”
牧景开口了:“我应你所求,景平第二军先动!”
他站起来,对着舆图,说道:“汉水是主江道,但是你们要知道,在这样的大江之上,我们胜算很小,所以我要求你们避开汉水江道的作战!”
“某正有此意!”
张辽点头。
“不知道张中郎将挑选的战场在什么地方?”陈宫问。
“此地!”
张辽指着舆图,说道。
“檀溪?”
众将的目光都凝视在舆图的一条水道上。
这是湖东和汉水贯通的北渠,檀溪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