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振摇摇头:“而且我从来就没有奢望,一次就能把他弄死!”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成为了我的噩梦,我也要成为他的噩梦!”
“如果在隆中的时候,我们直接动手,能不能杀了他?”朱稠问道。
他们南下,是因为仇人在南下,所以他们想要投靠敌人的敌人,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希望能杀了那个让他们朱氏一族灭门的罪魁祸首。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垂帘,他们才刚刚南下,却在路过隆中的时候无意之间撞见的那个让他们仇恨而畏惧的少年,那个少年,没有大军在旁,只有几个随从,仿佛天赐良机。
“他身边的武将,强大的能我们所有人都害怕!”
朱振摇摇头:“我们动手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
“要是这样都杀不了他,我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朱稠道。
“只要我们不死,总有机会的!”
朱振目光平静:“他不死,我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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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
西城门。
城墙在牧军的进攻之下,已经摇摇欲坠的,襄阳南北都有主力,但是城中唯一的兵马是文聘的精锐,如今文聘把所有的精锐集中在隆中,这让襄阳城的防守太虚弱了。
守城的不过只有一营,数千将士而已。
刘表早已经被惊动了,他下午的时候就亲自上了城墙坐镇,他并非胆小之辈,在这危急关头,他必须要倾尽所能的守住了襄阳城。
襄阳一旦丢了,整个荆州的局势就崩溃了。
“文聘怎么说?”
他身披战甲,站立在门楼之上,目光看着如同白昼的火光,城墙上下,还在厮杀。
“文聘将军请求我们,坚持两日,他必能斩了牧龙图的头颅!”传令兵上前说道。
“子柔,江夏军和邓龙部能不能尽快入城?”
刘表再问。
他能理解文聘的执着,也支持文聘,毕竟只要能斩了牧景,此战就不战而胜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襄阳城,已经岌岌可危了。
既然文聘不能撤回来,他便只能祈求邓龙部和江夏军迅速入城增援。
“主公,邓龙部就算能回来,也需要一天半的时间,而江夏军,无论是步卒还是水军,距离我们都有一段距离,调动起来了,最坏也要大半天!”
蒯良站在刘表身边,微微苦笑:“明天下午之前,我们只能靠自己撑住!”
“可你也看到了,今夜我们也未必能撑得住!”
刘表目光冷厉的看着下面。
牧军的进攻趋势太强了,以水军战船稳住了护城河,越过了第一道屏障之后,立刻开始发动进攻,投石机,井阑,云梯,不要命的上。
整个西城战线,根本撑不住多久。
“文聘将军如此执着,必有三分把握,虽然不知道牧龙图为什么会出现在隆中,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应该错过!”蒯良说道:“牧军进攻襄阳城,可能就是想要围魏救赵,我们能不能守住,就是关键了!”
“话虽如此,可我总感觉不安!”
刘表说道。
“不如现在去动员全城,让青壮上城坚守!”
蒯良建议的说道:“或许能拖一拖时间!”
“好!“
刘表点头,他也不愿意错失一个能斩了牧景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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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牧军进攻虽然疯狂,但是兵分很顺利,襄阳城太坚固了,他们的攻城器械起到的作用并不大,这也让他们第一波的冲锋伤亡不小。
“山上还没有动静?”
周仓有些压抑不住了,他返回中军,询问陈宫。
“文聘沉得住气!”
陈宫回答:“现在,我们只能和他比狠,看看谁更狠,这是对攻,我们想要他们撤兵,就要表露出比他们更凶狠的态势,他也未必能确定主公就在他的包围圈之中,我们只要对山上做出一个满不在乎的态度,才能让他心乱,所以进攻襄阳,要更狠,全军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