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所以这就让他在襄阳之中陷入了一个僵局,一时三刻,根本无法稳得住。
“暂时不必要!”
牧景摇摇头,他的眼眸之中透着一抹明亮的光芒:“这襄阳城,我们未必吃得下!”
“主公的意思是,襄阳城是守不住的?”
陈宫皱眉。
“不是!”牧景还是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襄阳城,襄阳只是一个跳板而已,我不会花费精力在这里,现在也不是我坐镇襄阳的时候,这座城,日后如何,日后在说,如今虽被我打下来了,但是我会献给益州的!”
“益州刘焉部是说了,打下来就是我们的了!”
“所以才是送,不是交!”
牧景道。
“那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陈宫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的血与汗,倾洒了下来,是有价值的!”
牧景平静的说道。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能拘于一城一地的得到和失去。
他所需要刘焉的信任。
“我不懂!”陈宫皱眉,他只负责荆州战役的谋略,牧景心中的那盘大棋,在明侯府,知道的人都是寥寥无几的。
“以后你会动的!”
牧景没有多说,因为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陈宫深深的看了牧景一眼,也没有继续询问,以他的智慧,他已经摸到了一角,越是这样,他越是感觉牧景有些深不可测了,这个少年主公,让他有些恐惧。
“刘表如今已经收缴了兵力,可有异动?”
牧景询问。
“探子今天刚刚查探到了,刘表好像离开了绿林山脉,在文聘率领的主力护卫之下,正在向着江夏的方向而去!”陈宫拱手回答:“但是在襄阳周边,黄祖和邓龙的主力还在牵制我们,黄祖的兵力不多,已占据了宜城,邓龙兵退蔡阳,但是他手中还有一支水军,控制棘水水道!”
“这么说,刘表要退去江夏?”
牧景眯起眼眸。
“八九不离十!”陈宫说道:“失去襄阳,他没有一个立足的地方,是不可能和我们再战的,他必须要找到一个立足点,才能重整兵力!”
“那黄祖呢?”
“黄祖被我们坑了一次,刘表不杀他,算是仁慈了,他还敢反对,依旧想要把江夏捏在手中,那是自寻死路,他应该没有这么蠢吧!”
“那他就心甘情愿?”
“未必心甘情愿,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这倒是有文章可做!”
“难!”
“试一试!”牧景笑了笑:“荆州人排外,我们打得下襄阳,却未必稳得住荆州,如果有荆州人作为代表,投靠我们,那倒是能让我们在荆州彻底的站稳脚跟!”
“想法很好,可操作太难了,黄祖如今,必恨我们入骨!”陈宫迟疑了一下,轻声的道。
“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别说恨之入骨,就算是杀父之仇,他也得放下啊!”牧景冷笑。
“那我安排一下!”
“举动大一点,让整个荆州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招降他,然后再模糊的把之前的战役和他挂钩起来了,最好引起刘表对他的忌惮和反感!”
“是!”陈宫点头。
大大小小的事情现在都压在陈宫身上,他和牧景汇报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去处理城中的一些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