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兵权。
刘表说拿江夏,就拿江夏,不就是因为江夏军伤亡惨烈,元气大伤,根本不足以和他对抗吗?
一旦江夏军都拼光了。
那么黄祖对于刘表而言,就没有用处了,直接藏起来,顺顺当当的收缴江夏势力,他刘表还能重整旗鼓,但是黄祖,只能憋屈的认栽。
“你说的对!”
黄祖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这宜城,的确不能待了!”
他想了想:“传我军令,准备撤往绿林山,另外……把这个消息传回去,不能让刘景升抓住我们的把柄,就说败退绿林山,他也无话可说!”
“诺!”
苏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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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西陵城。
这是江夏郡城,人口数量和繁荣程度,不在荆州城之下,仅次于襄阳城而已。
刘表从绿林山一路沿着东南下来了,昼夜赶路,动作很快,在三天之前,总算是赶到了,进入西陵之后,他才感觉那悬着的心有了一丝安全。
毕竟被人打得老巢都没有了,心里面一直都七上八下的。
失去了襄阳,就好像整个人被提着,脚下踩着空,心里面一直不踏实。
如今到了西陵城,他才又感觉踏回的地面上。
接下来的日子,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江夏毕竟是黄氏的地盘,他初来乍到,如果手段太激烈,会引起反感,黄祖毕竟还有伤亡兵卒,他得好好处理关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处理江夏的事情,襄阳就传来了一则消息。
“牧景亲自南下?”
刘表被这个消息吓住了,他楞了一下神,然后才问旁边的蒯良:“子柔,你认为这消息真实吗?”
“应该是真的!”
蒯良说道:“我们在襄阳眼线这多,而且这一次,牧龙图好像并没有掩盖任何行踪,所以消息的准确,已经毋容置疑了!”
“那为什么啊?”
刘表咋呼一下,就叫出来了:“他吃饱了撑着啊!”
想不明白。
刘表怎么都想不明白,牧景南下,到底是为了什么,以自身利益来说,他这样做,明摆着是拿着自己麾下将士的性命,却为益州添砖加瓦而已。
“我也不想不明白!”
蒯良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最后还是只剩下一抹苦涩的笑容:“这个明侯,行事过于奇特,很难猜度他的心思,这时候如果说他北上南阳,我都不意外,但是偏偏他就南下掺合荆州城的战役了!”
“那我们的荆州城是不是危险了?”
刘表面容微微变色,他猛然的响起:“对了,不是有宜城吗,让黄祖在宜城堵住他!”
“这消息就是黄太守先传过来的,牧军已经过了宜城了,而且黄祖消息还说,兵败于其手,不堪而战,已经退出宜城,退守绿林山!”
蒯良说道:“而我们探子打探出来的消息是,牧军的确已经过了宜城,但是宜城并没有发生任何战役,牧军绕路而过,而江夏军不战而退!”
“什么?”刘表咬牙切齿:“这个混账!”
“黄太守有顾忌也是正常!”
蒯良说了一句公道话:“毕竟我们摸不透牧龙图的心思,看不清楚他的目的,万一他就是想要歼灭江夏军,假道伐虢之策,那到时候江夏军反应不及时,被围困起来,逃都逃不出来!”
“可他黄祖不战而退,也太丢我们荆州军的面子了!”刘表还是耿耿于怀。
“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楚牧龙图的目的!”蒯良道。
“万一他真的是增援益州军呢?”
刘表问。
“即使如此,我们也无可奈何!”蒯良苦笑:“唯有希望蔡大都督和张允将军能应对的起来,不过主公可以给他们一道密令,必要关头,退守赤壁!”
“退守赤壁?”
刘表不愿意,一败再败,他有何颜面再见荆州父老乡亲,谁有还能认他这个荆州牧。
“主公,荆州伤亡惨重,已经再也经不起伤亡了,事已至此,我们已经不可以在意一城一地的失败!”蒯良提议说道:“我们唯一的优势,乃是荆州,荆州乃是我们的荆州,一城一地而已,我们失得,他们毫无民心支持,必不得百姓支持,只要战线拉长了,他们就会暴露问题,届时我们才可以集中兵力反击,但在反击之前,我们必须保存实力!”
“必须如此吗?”
刘表咬着牙。
“唯有如此!”蒯良坚定的道,从兵败襄阳,他能想到了只有这个办法,把他们都拖进荆州来打,才能四面开花,才有机会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