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莫管了!”刘焉摆摆手,道:“你专心进攻荆州城,某的脸都让汝等丢尽了,牧军下了襄阳这么久,我们却寸步难进,难不成我们要继续让牧龙图看笑话,让他认为,某成不得大事!”
“末将领命!”
张任点头:“末将准备强攻!”
“那就强攻!”
刘焉道:“一个月之内,你必须要拿下荆州城,不然,你提头来见!”
“遵命!”
张任领了军令状,然后转身离去。
……
翌日,荆州城外,西城门和南城门,益州军已经列阵已待。
咚咚咚!!!!!
擂鼓响,大战起。
益州军开始的进攻了。
主力东州军进攻西城门,巴郡兵在南城门策应,展开两面的进攻,以兵力而镇压城中的士气,逼迫城中把能用的兵力都调遣上城门。
“投石机!”
张任身披战甲,策马在前线之上,目光猎猎,战意凛然:“给我砸!”
轰轰轰!!!!
益州这些年风调雨顺,而且作为天府之国,粮草充足,军械也是很多,能在一营就装备十余投石机,这就连精锐牧军也没有的待遇。
第一波进攻,上百投石机投出的石弹仿佛要轰开这城门,一下接着一下,地动山摇之中。
不过荆州城乃是城高墙厚之地,即使是大型的投石机,也很难砸开城墙,最多只能给守城的将士带来一些伤亡而已。
最重要的是,这年代无论是床弩还是投石机这种大型器械,准头都是很差的。
就是说,十个投石机,一番攻击,十颗石弹,未必能有三颗落到正位上的,不是过头了,就是只能在城墙之下颤动一下。
“弓箭手!”
“准备!”
“放!”
上万的弓箭手列阵,他们不是对着城头上,而是仰天而射,这是抛射,形成弧度,然后从天而降,如同一片片落下来的雨水,覆盖整个战场。
“盾兵,上盾!”
“挡!”
城墙上的蔡瑁冷眼一看,立刻发号施令,以盾牌覆盖,挡住这一阵箭雨。
然后蔡瑁反击:“弓箭手,发!“
“咻咻咻!!!”
城头上的弓箭手也拉开的阵型,对着城下覆盖,他们居高临下,反而更有优势。
这第一天的战斗,历来我往,大家都在消耗双方的箭矢,消耗对方远距离武器的攻击能力,双方的损伤不大,便草草鸣金收兵,结束了这一天的大战。
……
入夜。
益州军大营有些安静下来了,疲惫了一天的将士,早已经开始休息了,只能听到巡营兵马的脚步声。
陌刀营,牧景营帐之中,点燃着油灯,他正在灯下看书,最近他都在看战国策,有时候能看的很入迷,连戏志才走进来,他都没有发觉。
“咳咳!”戏志才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来了?“
牧景放下手中的书记,微微抬头,微笑的问道。
“你不是在等今天益州军的战绩吗?”戏志才坐下来,沉声的问。
“我关心他们做什么?”
牧景摇摇头。
“还真要关心一下才行!”戏志才说道:“你投诚了,景平第一军现在就回受到刘焉的节制,现在刘焉又把大战交给了张任,如果这样打下下去,难保张任不会把景平第一军当成先锋敢死,替他开路!”
“没到这个地步!”
牧景摇摇头:“除非张任承认益州军不如我们牧军,才敢调动我们景平第一军入场,不然他只会高高的晾起来!”
“张任有傲气没错,但是可能没我们想的这么薄脸皮!”戏志才轻声的道:“他是一个务实的人!”
“务实?”
牧景笑了笑:“我明白你意思了,你就是说,他为了攻破荆州城,未必会在意那一张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