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低声的道:“景武司应该和你讨论过,他和长安朝廷司徒王允书信来往过密!”
“你想说什么?”牧景眯眼。
“蔡尚书自然不会做出伤害主公的事情,但是他如果抱着说服主公效忠朝廷的意念,他岂能不以身入局?”胡昭说道。
“这主意,倒是不错!”
牧景眸光一下子明亮起来了:“那老家伙整天想着如何效忠汉室,如何拯救天下苍生,不给他一个机会,那就说不过去了,王司徒倒是帮了我们大忙!”
他一直想要让蔡邕出山,蔡邕也就在他当初离开汉中的时候,被迫无奈,才出来为他摇旗呐喊,效果特别好,汉中的稳定,就是他夺取益州的底气。
可这老家伙看到牧景稳住了益州,又退回去了,现在又回到鸿都门学教学去了。
他和王允之间的筹谋,牧景自然知道。
这也瞒不住牧景。
但是牧景并不当一回事,因为他太了解蔡邕了,蔡邕这种人,底线太分明,有些事情,不用监督,他都做不出来。
若是利用王允的游说,能让他出来,为自己坐镇明侯府,那就完美了。
“孔明,这事情交给你了!”牧景说道。
“你是他女婿,还是明侯府的主君,你亲自去,比较有诚意一点吧!”
“这建议是你提出来了,当然是你去!”牧景无耻的说道。
胡昭嘴角抽搐了一下,凭什么啊,算计他的又不是自己一个,到时候背锅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得亲自过目一下!”
胡昭和这样的主公共事,只能认命了,他先把这事情放在一边,然后把一份卷宗从一堆卷宗里面拿出来,交给牧景。
“很重要?”
“关乎益州的最大了一份利益!”
“盐!”
牧景还没有拆开卷宗,就已经猜到了。
“就是盐!”胡昭说道:“巴蜀之盐,可供四方,盐务却始终没有掌控在益州官方,而是各大世家把持,每年的盐引都不是我们批了,而是地方县衙就可以批下去了,最重要的是盐是必需品,他们根本就不怕卖不出去,有恃无恐的威胁我们!”
“益州最大的盐井,都在江阳吧!”牧景打开卷宗,仔细的看了看,道:“富世井和大公井,就已经可以支持整个西南的盐供应了,还真是暴利啊!”
巴蜀的井盐历史悠久,东汉章帝时期,富世井和大公井出土的盐,就能震惊朝堂。
“我们得把盐务收回来!”胡昭说道。
“现在不是时候!”
牧景摇头,直言不讳:“我不敢动了他们的底线!”
益州正在求稳的时候,他有是一个过江龙,不怕座山虎,可要是和地头蛇闹翻了,大局影响或许不大,但是小事必然不断,到时候影响他的部署。
“可益州的盐税是我们收入的关键!”胡昭强调说道。
“我知道!”
牧景说道:“但是盐务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将心比心,别人要是敢不给我们生存的空间,我们就敢揭竿而起,我们要是把一些人吃饭的家伙都打烂了,他们还不和我们拼命,到时候便宜的,就是外面的人了,多少人正在想要看着我们的笑话了!”
“也不能这样一直有着他们!”
“当然不能这样顺着他们,盐务乃是益州之重,早晚要收回来,甚至拿两口井,我都要,可这事情,讲究的是策略,要温水煮青蛙!”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阴鸷的笑容浮现在他脸庞上,看的让胡昭都不禁生起一抹寒意。
“你想要怎么做?”胡昭问。
牧景阴阴的回答:“当然是和他们和睦相处,我们不仅仅不能端了他们的老窝,还得和他们好好做生意才行,做生意这事情,我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