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昭明阁审阅,然后才会送来让主公过目!”
“打的不错啊!”
牧景打开这些的军报,本来有些的阴沉的神色,一下子舒展开来了,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
………………………………………………
荆州城下。
牧军围城,已有数日之多,城中防御的是蔡瑁。
蔡瑁率领的荆州水军,坐镇此地多年,对于荆州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舒适的很,根本没有给牧军任何的机会,把荆州城守得如同铁桶。
“今日如何?”
戏志才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站在这一方战场上,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却如同金鸡独立,风采无限,单单是他站在这里,就足以给城中,无限的压力。
“禀报大人,长江大战一场,我军被逼退,荆州也损伤不少,如今退入了荆州城了!”
侯聪低沉的说道。
作为如今牧军水师的大将,在甘宁南调之后,他算得上是水师主将了,麾下的水师主力绝对算得上精锐。
可比之荆州名将蔡瑁,他有些不足。
连续好几场的大战,都被蔡瑁杀回头,这让他很憋屈,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在水师上,他不管是作战意识,还是作战经验,比之蔡瑁,都是远远不够的。
“三日了,还没有顺利打开长江防线,荆州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攻啊?”
戏志才眺望前方的江水滔滔,眼眸有一抹的冷意。
“大人,请再给我几日时间,我一定会突破长江防线,让我军主力,直入荆州城下!”侯聪咬着牙,请求说道。
战虎营五溪营,目前都留在武陵。
他们在武陵边境,一方面是武陵刚刚到手,并不稳定,刘巴当初被迫迎牧军,但是未必就心向牧军,另外一方面,是为了应对长沙零陵。
从长沙零陵,可以直接进入武陵,要是被荆州军杀回武陵,等于断了牧军的一条后路,断了牧军和江州总部之间的联系。
这是对牧军致命的。
所以这时候,即使浪费兵力,首先也要保住不败的后路。
因此牧军主力的兵力并不是很足,景平第一军和景平水师加起来的兵力,都不算很多,在进攻的时候,略显得吃力了。
拿下武陵,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荆州城。
荆州城是荆州主城,也是一个钉子,一个关隘,死死地卡主了牧军的进军路线,要进攻荆州城,首先就要突破长江防线,不然无法强攻。
长江防线来说,水军交战,就是的关键了。
“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戏志才想了想,说道:“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若实在突不破,我们就调转兵锋,放弃荆州城,沿江东去!”
放弃进攻荆州城不是不行,但是荆州城在兵线之上,这无疑是很冒险的行为。
很容易被包饺子的。
但是的对于现在的戏志才来说,他倒是敢冒险,也不怕被围堵,这一战,可不是点到即止,要么荆州亡,要么牧军败。
“是!”侯聪领命,他很清楚,这将会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一战,牧军从不以出身论英雄,唯有战功才能是最重要的,没有战功,他根本就不可能的另立门户,脱离甘宁的掌控。
………………
侯聪去备战了,戏志才返回中军主营,坐下来,休息一下,这时候景平第一军主将陈到,卷帘而入。
“禀报戏司马,刚刚暴熊军送来消息,他们打散了宜城城郊的荆州军之后,一路南下,已经过了绿林山了!”
“这么快?”
“周仓就是感觉异常,才会停住了脚步,要不然,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江夏了,好像他感觉荆州军有意识的放他们进入南郡的战场!”
“是吗?”
戏志才站起来了,走到旁边建立起来的一个巨型沙盘,站在沙盘旁边,纵横全境的感觉,这是看平面图,没有的感觉,仿佛每一座城,每一座山,每一条路,每一条河流,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荆州军要反击了!“
半响之后,戏志才轻声的说道。
“什么?”
陈到有些不解。
“我说,荆州军准备反击了!”戏志才说道:“别看我们进展神速,先下武陵,然后长驱直入,但是其实荆州军的主力,一直都不见踪迹,那就是在做准备,现在他们是准备开始反击了!”
“怎么反击?”
“谁知道呢!”戏志才耸耸肩膀,道:“目前来说,还说不准,不过是可以试探一下的!”
“怎么试探?”
“长沙!”
戏志才分析:“荆州军能屯兵的地方不多,荆州城算是一个,南郡基本上没有多少兵力了,其他的兵力,自然就在的江夏和长沙,刘表如果想要反击,先别说江东军的战场,对于我们来说,他应该会从长沙调兵!”
他沉思了一下,大喝一声:“来人!”
“在!”
“六个时辰之内,一定把消息给我送到战虎营的校尉,雷虎手上,不得有误!”戏志才签了一份军令,递给亲卫,沉声的说道。
“诺!”亲卫领命而去。
“大人是准备让战虎营突入长沙?”
陈到没有看到军令的内容,但是他已经领悟到了戏志才的心思,低沉的道。
从武陵到长沙,可以避开零陵。
只要五溪营不动,武陵不会有很大的问题,零陵的兵马也不敢请以调动,这样战虎营调动,那是没问题的,只是战虎营的兵力,并不多。
“嗯!”戏志才点头。
“会不会太冒险?”
“试一试无妨的!”戏志才笑着说道:“雷虎那厮,生存能力太强了,就算打不过,他也能逃得过!”
“如果荆州主力在长沙呢?”
“那我们就直接打长沙!“
戏志才冷笑,毫不犹豫的说道:“机会是不允许留给别人的,节奏必须我们自己掌控,一旦把先手让给他们,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只要发现长沙聚集他们的主力,我们立刻调转兵锋,以雷霆万钧之力,先攻打他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也不给他们主动出兵的机会!”
“那江东军那边呢?”陈到问:“要提示一下他们吗?”
“叔至,你认为我们现在和江东军是什么关系?”戏志才询问。
“盟友吧?”陈到试探性的回答。
戏志才摇摇头。
“敌人?”
戏志才又摇摇头。
陈到挠头了,这个答案不好给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戏志才。
“准确来说,我们是带有敌意的盟友!”戏志才道:“我们和江东军合作,那是在荆州的利益至上,一旦在荆州利益上有了分歧,我们就是敌人,谁也不知道,江东军会不会在战场上,捅我们一刀的,同样的,如果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吃掉江东军在荆州的所有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