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时为了挽回在孙坚心里面的影响力,他必须要有些功绩。
“那就劳烦公苗了!”
孙坚点点头。
当这事情决断之后,朝堂上倒是变得有些寂静了。
吴国三患,其一乃是山越,其二乃海寇,其之三,很多人走知道,然而却很少人敢说出来了。
“父王!”
这时候少年孙权,突然站出来,拱手说道:“我吴国有三患,其之第三患,乃内患,百姓不安,天下何以安,儿臣愿替父王巡视各地!”
“仲谋懂孤也!”
孙坚开怀大笑。
这第三患,就是那些世家门阀之患,不说出来,是不能撕破脸皮,可不给他们一些压力,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孙权这时候站出来,正合孙坚之心。
接下来,孙坚必然以孙权的名义,开始对吴国官吏开始整顿,这无疑是对江东的世家门阀一个的挑衅。
…………………………
官渡。
一座山上。
曹军建寨,连营十余里,不过营寨之中,儿郎们的士气倒是比较低沉,毕竟他们吃了一场败仗,不少战友袍泽都把生命留在了战场上,自然而言就影响了他们作战的士气。
主营之中。
曹操披着一件外袍,跪坐在案前,看着一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有时候忍不住咳嗽几声的,在延津一战之中,他受了一些伤。
虽然不要紧,但是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主公!”
这时候郭嘉从外面揭开门帘走进来了。
“奉孝来了!”曹操微微一笑:“可是有好消息?”
“不太好的消息!”郭嘉摇摇头。
“那可就不太愉快了!”曹操叹气:“这些天,好像都没有听到好消息!”
“牧景立国了,西南明国!”
郭嘉轻声的道。
“早就预备有了这一天,终究是会来的,也对,雒阳之战,我们输的有些惨,他自然要趁着这一次机会,再下一城!”
曹操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沉的说道:“明国,一方诸侯国,以下可取代上朝,等于给了他一个堂堂正正拿走天下的名义,日后在想要压得住此獠,恐怕就难了!”
刘协走了一步臭棋,连带他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了。
“我们还有机会的!”
郭嘉轻声的说道。
“放心!”曹操笑了笑:“孤可不是一个这么轻易就放弃的人!”
他想了想,问:“贾文和那边,可有消息?”
“尚且未有!”
郭嘉道。
“你意为贾文和之策,可有用?”
“打蛇打七寸,吾认为,若是袁军渡河,此策乃是最好的战之策!”郭嘉拱手说道。
“延津一战,非败而败,本就出乎我们的部署之外,如今得需谨慎了,战场之上,太多的意外了,稍有不慎,我们恐怕就要自吃苦果了!”
曹操低沉的说道。
延津一战,算是给了他一个很大很大的警钟,本以为可以佯败,然而没想到,却差点就被斩杀在了北岸。
战场叵测,有时候再好的部署,也反应不过来,反而弄巧成拙。
延津战役之中,若非曹军事前准备撤兵,那么就算东翼被攻破,有大军进攻过来,他也能迎上去,拼一场,不至于惨败如斯。
“嗯!”
郭嘉点点头,他也在警惕那一战,再好的部署,也要契合战场的变化。
………………
延津。
袁军军营,相比于曹军的的士气低落,袁军如今是士气高涨,这一仗大胜仗,打出了河北霸主的的威风。
袁绍也有些飘起来了。
击败了多年的宿敌,他的心情,自然有着想不到的愉悦。
“元昊,此战吾等是否该乘胜追击,绝不给曹孟德反应之机!”袁绍蠢蠢欲动,要率军渡河,追击曹军。
“主公,我军虽胜,然而疲惫不堪,此时渡河,若有不利,万一被杀一个回马枪,难免受挫!”田丰不算是一个绝对谨慎的人,改冒险的时候,他也会冒险。
只不过,如今的时势,他倒是认为,该忍一下,步步为营,方为正道。
“你就是太过于小心了!”
袁绍不悦。
可即使他不悦,田丰依旧建议:“主公,吾等遇曹军,乃是生死之战,万万不可急!”
袁绍虽不悦,倒是倒是听得进去。
“可即将入冬了,若不能入冬之前渡河,吾等岂不是的要等到来年开春?”袁绍不愿意给时间曹操恢复元气的,
要知道,为了打这一战,他可是连青州都放弃防御了。
此战不胜,则败。
“那就开春在打!”
田丰压低声音说道:“主公,我们的粮草,也不足啊,需要时间从河北筹措,若是渡河,必须要足够的粮草,建立一个粮仓,让我们无后顾之忧,方能正面作战!”
“此言有理!”
袁绍倒是被说服了。
“主公!”
这时候,一个将士走进来,拱手说道:“西南刚刚传来消息,牧景立国,明国!”
“此贼真可恨!”
袁绍闻言,冷冷的说道。
对于牧景拿了他的雒阳,转过头就成为许都朝廷的明王,他是很愤怒了,还让自己变成了几乎全天下的公敌。
“雒阳一战,助长了牧军声威,如今得朝廷之召,牧景称王,并不意外!”田丰安慰说道:“日后有机会,此獠还是能拉拢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对决曹贼,方为最重要的,既然他牧景要立国,我们也买一份好,给他一个明王之位,又如何!”
袁绍闻言,倒是认为田丰说的没错,这时候倒是不能彻底的把牧景推向曹操那一边,等到转过头来,在收拾他,也不迟。
“不过我倒是担心,河内的情况,雒阳之战之后,河内必有一战,我军能不能挡得住,尚可未知!”
田丰眼眸有一抹忧心。
……………………
此时此刻,北国已风雪百里。
燕王刘备,于界桥,返回了蓟城,毕竟入冬之后,此战就难打了,他只能先回来,兵马倒是依旧压在了界桥之上。
“牧景立国了?”
刘备闻讯,冷笑了一声:“乱臣贼子!”
普天之下,非刘而封王者,皆乱臣贼子也。
“大王,是否把张绣撤回来?”
斗笠中年低沉的问。
“如今还是不行,待河内之战有了结果,再把张绣撤回来!”刘备想了想,道:“留他在哪里,也能压一压牧军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