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惜代价,必须拿下望月,不然雒阳城首先会撑不住,届时我只能提前反攻,不然兵力要是损耗太大,我没办法完成计划之中的进攻目标!”
雒阳城如今的明军兵力不是很强大,都是外围兵力压力太过于强大,一旦进攻起来,雒阳能撑得住多久,还真是一个未知之数。
挡,是挡得住。
可谁说幽州燕军和虎牢关魏军就一定不动,时间拖得越久,对于他们而言,越是危险,只有速战速决,才能以雷霆万钧之势,在燕军和魏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解决周军主力。
“两日?”
戏志才闻言,把心一横,拱手行礼:“文远,请相信我,我保证完成任务,愿意立下军令状,若不能破这望月山,提头来见!”
两日时间,或许有些难,但是这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他不惜立下军令状,不仅仅是给张辽信心,也是给自己的压力,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爆发出绝对的战斗力。
…………………………
雒阳战场的短暂平静,在周军的爆发之中,瞬间被打破了,周军主力调动,一下子惊动了四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雒阳城的攻防战之上了。
雒阳战场拉开了浓浓的战幕,大战直接爆发。
“进攻!”
周军主力之中,猛将阎行加上大将鞠义的效果,绝对超出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两人联袂携手,率军周军足足五万,直接猛攻雒阳北门,谷城门。
这时候,谷城门成为了主战场。
谷城门也成为了周军想要破城而入的点,因为这里的特点是,外面开阔,屯兵能多一点,反而是城门比较小,能屯兵的数量不多。
“杀!”
“先登城者,大赏!”
“给我架上云梯,杀上去!”
“井阑车,把井阑车推上来了,不惜代价,必须要的冲进去了!”
士气已经爆发起来了,前赴后继的周军主力将士们一头扎进来,人头涌涌,仿佛如同一片浪潮,向着城门覆盖而过。
他们的战意,更是凶猛,堪比滔滔浪潮。
“守住!”
城头上,昭明第一军坚守在第一线,黄劭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今日吾等与雒阳共存亡!”
这时候是防御,还没有进入第二节奏的战略之中,他不仅仅要守住,还要保住主力,所以这时候,很考验他一个指挥官的能力了。
“共存亡!”
“共存亡!”
随着黄劭身先士卒,站在最前线,形象一下子伟岸起来了,而让明军将士士气变得越发坚韧起来了。
一方杀意腾腾,不惜一切进攻,所向披靡,一方面稳如泰山,兵卒始终保持士气战意,死守不出。
这样的碰撞之下,仿佛激起了一阵阵的鲜血浪潮,伴随无数的断臂残尸。
轰轰轰!!!!!
这仿佛是惊天动地的碰撞声。
周军的进攻,是如此的突然和凶猛,可并没有能取得更好的成果,因为明军早有准备,并没有让周军突袭取得什么好的成果。
但是进攻已经爆发了,这时候就不是赌运气的时候,更多是赌实力。
……………………
城中。
张辽一袭战甲,双手俯撑在沙盘的横框上,一双如同冷鹰一般的眸子,看着沙盘山的每一寸疆域土地。
“上东门和上西门的情况如何?”
他阴沉的问。
谷城门的战场,他是知道的,周军的攻势太过于明显,但是他更在意的是整个雒阳北部,如今雒阳北城都笼罩在这样的攻势之中,而且周军明显要增强他们的一个兵力优势。
四面开花,目的就是让明军本来捉紧可见的兵力,陷入了更大的麻烦之中。
“上东门我们压住了,但是上西门……”
一个参将站出来,拱手说道:“刚刚得到消息了,周军在上西门增兵五千,上西门的压力大增,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到晚上!”
“雒阳!”
张辽拳头握紧,他有些不忍,他应该放弃雒阳,正所谓存地而失人,失地而存人,要是死死地捏着雒阳,反而对他战略排兵布阵有些不太好。
可是雒阳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乱,再把这些百姓给拉进来,于心不忍啊。
“无可奈何也!”
张辽苦笑的自嘲。
哪怕他明知道雒阳很重要去,却不得提醒自己,自己如今是一方主将,是肩负明军十余万儿郎的人,一个决定,都会让整个明军伤亡惨重的的。
“传我军令!”
“在!”
“放弃上东门和上西门,把兵力撤回来了,全部压在北城之上!”
张辽是一个果决的人。
他兵力不足,所以集合兵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分散兵力,反而给了周军机会,一个个击溃。
“将军三思!”
几个参将瞬间面面相窥,放弃左右两翼的防御,等于把雒阳城都拱手相让了。
“时至如今,吾等已无路可走!”
张辽抬头,看着天际,戏志才已经率军出击,五个战斗营的兵力偷袭,能不能打掉望月,很难说,但是指的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而如今,他需要的忍着,在反击之前,他必须要保住主力,哪怕丢了雒阳,在所不惜,只要主力还在,他分分钟可以打回头。
收回拳头,那不是因为怯弱,而是因为他需要蓄力,打出下一拳更加有力的拳头。
而如今的雒阳明军,足足集合了三个军的主力,如果只是防守,哪怕打上一天两夜都没问题。
但是明军可不是为了单纯的防御,所以前期,他们不敢应战,不管上东门还是上西门,总而言之,能比则避,即使会因为他们的放纵,而让雒阳城一步步的陷入敌军的手中,在所不惜。
………………
城外,周军主营。
“什么?”
袁绍比较意外:“明军放开了上东门和上西门的防御?”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