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之力。
昨夜的大雨,让天空变得的一场的清晰,太阳从东面升起来,阳光也变得一场的柔软起来。
一家五口,吃完早饭之后,开始各自上班去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牧景把皇帝当职业,每天上班点卯,张宁去医学府,她现在是新医学的教父,下面可有不少徒子徒孙的,要是发展的凶狠一些,说不定还能学一学她老子的那一套。
她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年从一个神棍,变成了黄巾起义的老大,就是凭借自己的徒子徒孙来完成的大业。
当然,张宁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她最大的野心,是希望新医学能发展起来。
黄月英去了科技院。
蔡琰和貂蝉女扮男装,去了明丰钱庄,貂蝉最近被蔡琰带的不再是躲在后宫缝缝补补的小女人了,毕竟是从政治家庭出来的,她的能力可不见得比任何人差,就是性格软糯了一点,如果没有蔡琰挡在前面,她是不敢走出去的。
牧景不是什么大男人主义的人,他只是希望自己当好一个皇帝之余,还能当好一个丈夫的职责,虽然在这个时代,他这样的行为,显得了离经叛道,但是谁让他是皇帝,还是一手打下江山的皇帝,谁敢滋滋歪歪,真以为他的刀不敢杀人啊。
从后宫来到大明宫,他是骑马,骑马很快的,而且也是为了锻炼一下自己的骑马技术,毕竟战场上有时候他是需要这一项技术的,不需要好像马超黄忠这些骑术超越的技术,但是最少要能过得去。
骑术也需要多锻炼的,每天下上班这段时间,就是锻炼的时间了。
大明宫下,他正在上楼,遇上了秦颂。
“秦相,这么早?”
牧景笑呵呵的打招呼。
“陛下早安!”秦颂连忙行礼,大明越来越排斥懂不懂就跪下的行礼了,哪怕是见牧景,除非是一些特别的场合,不然一般都是的鞠躬顶头就算是行礼了。
“秦相最近很忙啊?”牧景一边上楼梯,一边问。
“的确有些忙碌!”
秦颂轻声的道:“去岁大战,汝州南州这些地方,都需要的重建,洛州雍州的很多官吏都需要考察,吏部人才储备不足,从民间征辟,又需要细心的考察过才能上岗,而科举,最少今岁之前,不要期望他们能有多少人才,如今各个县衙,都在上奏,需求人才治理地方,吏部忙的是不可开交!”
“忙点好!”
牧景笑了笑,道:“吏部可是大明稳定之本,稳起地方,首先要稳官衙,想要稳官衙,先稳官吏之心,吏部任重而道远,不可有半分的怠慢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吏部要让天下官吏皆知道一点才行,大明之官,乃服务百姓,为百姓而存在,乃父母之官,若不能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朕宁可把他们直接给撸下来,绝不给他们尸位素餐的机会!”
“臣自当领命!”
秦颂不傻,他很清楚牧景这是在警告自己。
他让吏部不要掺合进来政事堂的事情。
他让自己不要有太多小心思,毕竟吏部未必是缺了自己的就不行的,他是可以换掉一个人掌控吏部的。
这时候,战火已经燃烧起来了,秦颂是真没有太多的心思,不管是胡昭这一方,还是牧景这一方,他都不想站。
按道理,他应该效忠牧景了。
但是这是对外而言。
可在朝堂之上,那可未必了,牧景是天子,可胡昭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为君,为朝,为臣,为权……
吏部不能动。
而是自己作为吏部的掌控人,必须要管理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随大流,谁是大明的明天,吏部自然听其号令。
牧景也不是很在意。
在他看来,秦颂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而且他和刘劲不一样,刘劲因为愧于对孩子,所以疏于管教,有了破绽。
而秦颂,却真的是一个没有破绽的人,他的儿子,有的在为大明的战争而付出了生命,有的也被他丢在军中了。
这一点,谁也不能在他身上做文章了。
秦颂去了吏部,牧景直接上了九层楼,他刚刚进来了,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待良久的蒯良了。
“怎么了?”牧景有些意外。
“陛下,刚刚收到了奏本,你过目一下!”
蒯良走上来,把一本奏本递过来,低沉的说道:“刘劲之子,已连夜投了六扇门,现在就在六扇门的大牢里面!”
“真快!”
牧景看了看奏本,微微皱眉,这只是六扇门上奏的一本奏本,是说投案自首的,关乎当朝丞相的公子,所以重视起来了,立刻承包上来。
而蒯良的都察院一直在盯着刘劲,甚至已经在程序上立了案,这本奏本,自然就直接到了都察院了。
“先进去!”
牧景眯着眼眸说道。
他推门走进来了,霍余已经在里面了,他正在亲自为牧景书桌打扫卫生,这本来可以让其他人做的,但是十年如一日,都是霍余亲自做。
这案上有多少机密,他真不敢信任其他人,必须要亲力亲为,哪怕九层楼各科室的人,都不敢绝对的信任。
“坐下来吧!”牧景对着蒯良说道:“不要急,有时候得学会稳得住,才能有希望,什么事情都急不来的!”
“是!”蒯良稳了一下心境。
“陛下,这又一份新的奏本!”霍余低声的道:“政事堂连夜呈报上来的!”
“朕看看!”
牧景看了一眼,刘劲亲笔奏本。
在对比一下两本奏本。
他心里面倒是明白了。
胡昭投降了。
刘劲居然放弃了政事堂老大的位置,直接就认输了,不做任何的挣扎,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了。
这也让他有些为难起来了。
他是乘胜追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