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兵锋,再战两大诸侯,目的是一战平天下。
“那防线主将的问题呢?”戏志才想了想,问:“出征大将好决断,谁来主防,才是一个问题吧!”
“枢密院讨论过这个问题没有!”
“讨论过,但是没有什么结果,大家都想要进攻,谁愿意放手吧!”
“那就责任制!”
牧景无可奈何的说道:“把黄忠留下来了,黄汉升作为枢密使,他必须要肩负好这个责任!”
没办法,大家都不愿意防守了,那么就只能老大顶上了。
“黄使君未必愿意!”
“不愿意也要愿意!”牧景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低沉的说道:“汉升将军的能力,朕从来不怀疑,将士们对他有敬仰,所以他对将士们的掌控非常细微,进退之间的战局掌控力,乃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他虽武艺至强,但是事实上,他更偏向一员防守方向的大将!”
牧景也不是随随便便点将的,把合适的将领,放在合适的位置,才是最好的选择。
黄忠善战,但是他最厉害的是控制力,控制力越强,对于防守线就能安排的越是细致。
打一防二的战略部署之下,最怕的就是没有击溃一,其二之反击,已经打破了明军的防御,让明军在进退之间失衡。
“黄忠亲自镇守魏境防线,至于江东吴国,朕倒不会担心,这几天诸葛亮会甘宁会亲自回来叙职,朕和他们商讨,昭明水师主防御,他们主进攻,不把东海打的稀巴烂,江东是不会感觉到威胁,只要江东本土感觉到威胁了,那么江东的兵临就不敢冒头半分!”
牧景缓缓的从之间的位置上站起来了,他的双手背负,目光看着窗外,冷厉的面容有几分倨傲:“所谓联盟,只是一股势而已,势再强,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也是外强中干而已,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有各自的利益,不管怎么联,那都是存在利益的失衡,朕就不相信,朕既然已经决议调重兵先击垮燕军,曹操和孙策还敢不顾自己的危险的,出兵增援,如果他们当真有这么大的气魄,朕就和他们全面作战,又如何!”
他很清楚,一旦动兵了,那么这一战打起来就会艰难很多了,甚至会面对魏军和吴军疯狂的反扑。
这就是大汉诸侯联盟之后,对明军造成的威胁。
不过所谓联盟,在牧景看来,从生意场的角度来看,说到底还是利益的问题,一致的利益,能形成一个联盟,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大明太过于强势的问题,导致他们不得不抱团取暖。
可还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那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盟友,估计还要脆弱的多。
牧景小时候打架的时候,特别是打群架,就有这么一个习惯,不管多少人凑自己,只要扛得住,就盯死一个来打,哪怕我鼻青脸肿,也得干掉一个才行。
打仗也是这样的道理了。
双拳难敌四腿。
明军精锐,可明军兵力不足,这是短板,所以明军要战,必须要挑一个主目标,这个主目标,现在已经自己的冒出来了。
燕国,刘备。
刘备兵强马壮的,之前有养精蓄锐的一段时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南下,要击溃明军,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枢密院,立刻去准备,朕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五月份之前,朕要启程北上!”牧景低沉的说道:“将士们这段时间,应该是憋坏了,朕也一样,该战的时候,就要战!”
他已经决议开战,一统天下,哪怕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这一方乱世,他已经有些讨厌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
“诺!”
戏志才点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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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调兵的军令,迅速的从枢密院从上往下传达下去,直接进入各个军部的主将手中,大军开始疯狂的调动起来了。
牧景乃是天子,大明的精神,他的意念,就是大明刀刃所向的方向,如击那他有了一个明确的战略部署,那么大明朝堂这个紧密的战争机械开始的疯狂的转动起来了,一环接着一环,从后方到战场,都开始迅速的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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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九层楼上,两员大将俯首在牧景面前,拱手行礼:“末将甘宁(诸葛亮)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军中儿郎,无需这些虚礼数,都起来吧!”
牧景有些单薄的身体站在床前,手中把玩一个酒盏,看着窗台下面,有些迷蒙的天空,有些迷蒙的城池。
渝都,又叫山城,也叫雾都,所谓雾都,就是这么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些的轻雾的笼罩之中。
这时候的渝都,从高空往下看,还是有些特别的,仿佛在朦胧之中,看着这一座城市的轮廓。
牧景倒是没有太多的心思看这些天气,他转过头来,看着两个本来有些帅气的大将,这时候都是又黑又枯燥的,苦笑的说道:“在海上,受苦了!”
“不苦!”
甘宁轻声的说道:“虽然在海上日晒雨淋的,我们的确受了不少苦楚,但是我们却也看到的很多壮观的景色,没有去过海上的人,是不会明白海上的那种的感觉的!”
从内河走到大海,甘宁的感觉是最明显的,南海的航线,是他亲自的发掘出来的,那一条一条的航线,都是他心血。
“孔明!”
牧景点点头,目光有看了看诸葛亮,道:“感觉如何?”
“一开始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渐渐的习惯了!”
诸葛亮低沉的说道:“大海给我最大的感觉,那就是宽阔,天地无量一般的宽阔,以前一直以为大陆很大,但是到了海上,才真真切切的明白,大海才是最宽阔的地方,天地比我们想象之中,还要威武很多!”
“这是正常!”
牧景点头:“我们其实都只井口之青蛙而已,看不到天地的浩瀚啊!”
“陛下,这一次叫我们回来,是……“甘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