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不是办法。”梁老爷子担忧的同时,对景天看高了两眼,对他的评价,临危不乱,处事不惊,哪怕受伤也毫不在乎。
作为自己亲孙子,景老爷子比梁老头担心得多,景天手掌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并且鲜血淋漓,他以爷爷的身份,威严的说道:“先给我去包扎伤口,这里的事有我们现场看着,所以你不用担心。”
“不就是看条尸体吗?我们两位老头还是能够胜任的,赶紧去吧。”梁老爷子挺起胸膛拍着胸口,十分坚定的说道,他就不相信有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子在,会有人前来搞破坏。
他们说得不错,任由伤口下去的确不是好事,景天皱起眉头,一时间也难以抉择,不是不相信爷爷两人,而是一旦如自己想的那样,发动第二波暗杀,爷爷他们将会成为目标。
“对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景天双眼尽是精光,原来紧皱起来的眉头也是在此时松开来,面带笑容和两位老人家说道:“爷爷,好给你们了,千万要把现场看得好好的,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两位老头子便看着景天往宾客开外挤去,梁老头子感叹:“景老头,你认为景天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什么几分真几分假?他的话能信,我们就成傻子了,你不知道他有多能骗人,这小子滑溜得很,以后你就知道了。”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而后再扫视了一眼宴会上的宾客,景老爷子才淡淡的解释。
眼镜青年一手拿着一把椅子,拿到两人身后,很客气的说道:“一直站着怪累的,坐着看比站起来看要舒服得多,两位老爷子请坐。”
啪!
四眼青年放下右手的椅子时,不小心把左手的椅子摔在尸体右手旁边,他害怕不已,连忙蹲下来把倒下的椅子扶起,不停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两位老爷子我不是故意的。”
老爷子怎会怪责,四眼青年也是好心拿椅子给两位老人家坐,加上宴会上的椅子重得要死,拿不稳也实属正常,他们总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怪责别人,那么在场的宾客怎么看待?
此时,景天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伤口赶回宴会,他右手手掌被纱布缠绕着,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够看到点点血红渗出来。相比起自己的伤和尸体,他最关心的是两位老爷子的安危。
“还好没啥事!”重重地呼了口气,景天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的记忆力很强,离去注视了一下宾客所在的大体位置,回来后见宾客依旧没动才认为猜想的事没有发生。
最初,他只是借着离开利用两位老头子做鱼饵,把暗中的杀手引出来,景天自认为脑子秀逗了,自己这个第一杀手是白当的吗?他们想到的事难道自己就不会想到?
曝光后谁还会继续刺杀目标,那不叫刺杀,那已经叫明杀,只要做得杀手就不会这么愚蠢,除非是一些不作死不会死的杀手。
所以,景天才安心让服务员带他去包扎伤口。
就在景天回来不久,不知道那位看戏的宾客大呼叫起来。
“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