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凉的液体滑入喉间,并无太多感觉。
很快,阿敏将第二瓶第三瓶依次服下,当服下那瓶写着圣女山雪莲的药液后,突然一股透心的寒意贯穿身体。
很快,还握在阿敏手中的玉瓶迸裂开来,她的眉间发尾都结上了薄霜,指尖变得青紫。
不行,不能停下,阿敏控制着快要冻僵的身子拿起下一瓶写着荆棘火的药液倒入了口中。
轰的一下,一阵热浪从胸口涌起,覆盖了刚刚的那股差点冻僵阿敏的寒意。
石洞中刚刚爬上的薄霜也瞬间被驱散了,阿敏又拿起那瓶写着沉泉水的玉瓶仰头服下。
忽的感觉一股气势磅礴的凌厉刀剑之意扑面而来,沉重的威压压的她关节咔吧作响。
一阵气血翻涌让她忍不住喉间的鲜血。
有了刚刚的经验,阿敏努力稳住身形,伸手够向最后一瓶写着柔之沙的玉瓶。
这瓶中居然真的是沙子!
艰难咽下那口又粗又硬的砂砾,喉间又干又疼,像是被那砂砾划出许多细小伤痕。
阿敏顾不上那么多,抱着肚子在床榻打起了滚。
太痛了!
无数股或冷或热或凌厉或柔和的力量在她腹间穿梭纠结,像是要在她体内分出个高下。
太难受了!
胸口翻腾的感觉让阿敏很想将那些药液一股脑全吐出来!
不能吐,没得退路了。
这些药草李郎中攒了那么久,才攒了这么几瓶,若是自己全吐出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若李郎中还活着,定要佩服阿敏的勇气,自己虽然在人情世故上一贯迷糊,但在丹药一道上向来谨慎。
这样重要的丹药,自己怎能只准备了一份呢?
那玉瓶中每个都是两份的药量,若是炼丹老手一看便知。
此时的阿敏不知自己不仅是生服了药液,还服了两份的药量,体内药性纠缠可想而知。
但阿敏经过一系列的往事,内心坚韧无比,再疼再难受她也还是打着滚忍着,努力保持着清醒。
就算不知自己是如何来的这世界,总要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如何去的。
不管是痛死还是被毒死,被药性冲撞的粉身碎骨,那也要冷静,清醒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阿敏才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些。
应该是药性中和了许多,开始温和的在筋脉丹田中流淌。
回忆起《灵之初》中提及的打坐姿势,阿敏盘腿坐下,在床榻之上调整呼吸。
阿敏边打坐边回忆上面所书的入门口诀。
然后呢?
没有然后。
阿敏一睁眼,发现天已大亮。
她竟是累极睡了个整晚。
自己的灵根怎样了?摸着下腹丹田的位置,阿敏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不管是《灵之初》还是《云雾药典》,竟都没写如何查看自己的灵根?
那自己这是成了还是没成呢?
阿敏揉着自己酸麻的腿,没想出个所以然。
不管怎样,她的经脉感觉好多了,再没有胀痛之感。
现在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气,可以绑上沙袋再跑个几十里地。
是时候离开卧牛山了,这折剑大陆竟然这么大,她想去看看。
或许可以找白丁问问,到底如何查看自己的灵根。
将那些空了的玉瓶收起,塞进白丁给的纳灵囊里。
瓶子看起来不错,说不定可以卖些银钱。
将这些日子采的药草和温脉丹,以及《云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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