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府的客厅,陈元坐在主位,芃髀站在他的身后。与陈元相对而立的正是惴惴不安的刘铭和姚典。
客厅的气氛凝重且诡异,连沏茶的女婢,燃香的仆人都在这凝重的气氛之下,匆匆完成自己的事情,逃荒似的离开了客厅。
陈元轻轻地拿起了茶盏,悠哉悠哉的品了一口,接着又轻轻地放下茶盏,淡淡的说:“你们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刘铭与姚典对视了一眼,示意姚典前去答话,姚典笑呵呵的走上前,拿起茶壶,把陈元杯中的茶沏到七分,说道:“回少宗主的话,这事情与我与刘铭将军无关啊!求少爷明鉴!”
“哦?与你无关?姚典,你可要想清楚再回话!”
姚典笑着说,“少宗主,你有所不知,这张江圭本就与我二人不和,他出言嘲讽我等,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再加上这张江圭是大同宫出身,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这些小门小派,讥讽我等贪财欺民,这......求少爷明鉴!”
“求我明鉴,你们还有脸求我明鉴?”看着刘铭和姚典着副嘴脸,陈元气极反笑,“哈哈哈......好,好好......我给你们一个明鉴!”
陈元用食指指着刘铭,“刘铭,我问你,刘彪是不是你手下门人!”
刘铭故作茫然,“是啊!”
“那我问你,刘彪欺行霸市,你是知还是不知?”
刘彪叫屈道:“哎呦,少宗主,刘彪为人忠肯勤勉,办差尽心尽责,怎么就......怎么就欺行霸市了?定是有人诋毁刘彪!妄以此来坏少宗主臂膀,乱少宗主大事!少宗主可不能轻信旁人之言啊!”
“看来你们是不承认了?”
刘铭抵赖道:“少宗主,我实在是不知道刘彪究竟有何欺行霸市的行为!求少爷明察!”
“好,那我就给你看看刘彪究竟干了什么!”说完,陈元拍了拍芃髀,“还愣着干什么,放录像啊!”
“少爷,”芃髀茫然道,“什么是放录像了?”
陈元没好气的说:“镜像宝鉴!”
芃髀恍然,从储物腰带中取出了镜像宝鉴,结【正根清源印】,今天下午在茶馆的场景活灵活现的浮现在镜子中!
等刘铭和姚典看完镜像之后,陈元问道:“刘铭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刘铭羞愧道:“少宗主,我御下不严,轻信刘彪之言,有失察之罪,请少宗主责罚。”
“刘铭,你还心存侥幸!自打我进了这浑源县城,听到的关于你们的风评,就没有一句是好的!什么‘浑源有狼狈,贪得无厌民受累!’
更有什么‘呜呼呜呼可有人,除去狼狈做英雄!’你听听,这是好话?我都替你们臊得慌,你们就没有一丝的廉耻之心吗?”
听到这番话之后,刘铭和姚典站成一排,鞠躬行礼:“吾等惭愧!”
陈元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对你们要求太严,实在是今日不同于往昔,此时正是我圣教行大事的关键时期,任何微末小事都不容放松!
我三年前就与你们传过书信,是百番叮嘱要谨小慎微、和光同尘,莫要因小失大,你们到好,全然当做耳旁风!是不是我自毁修为,没有威慑力了,管不住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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