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天狼门一拥而上,欲围攻七侠,却禁不住莎丽一睹;大郎现身出手,却与莎丽斗得不分高下。
此时,虹猫在七侠、天狼门双方面前现身,大郎怒问道:“虹猫!夺我金晶石,杀我二弟,是你不是?”
虹猫不答,只是对莎丽赞许道:“我七侠纵然受了冤屈,也绝不该出剑软弱,任由旁人来欺辱。莎丽,你据理力争而不显软弱,保住玉蟾宫的同时又不对天狼门多行杀戮,更能处冤屈之地而战心坚稳、敢于争锋,很不错呢!”
莎丽温然一笑,道:
“身处冤屈之地,倘若将这种情绪带入剑中,出剑难免犹豫软弱,影响剑力。所以……”
虹猫接过话,笑道:“无情为剑,有情为鞘。无情,故能一往无前;有情,故能收发自如。”
莎丽微微一笑,一双大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道:“没错,这可是向你学的!”
“对了。”
虹猫又看向逗逗,问道:“蓝兔情况如何?”
逗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道:“伤势痊愈,只是……她误吞下了金晶石,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这也是我们想问的。”
跳跳面色一正,问道:“这金晶石究竟是从何处来的?”
“啊?”逗逗大惊失色,道:“虹猫!它不是你送回来的?”
众人皆面面相觑,心中一凛,只觉七侠已莫名地被卷入了某一场漩涡之中。
原来,适才将晶石送回、为蓝兔治疗伤势的虹猫并非真正的长虹剑主本人,而是一个冒充者。
以莎丽对虹猫剑意之熟悉,本能够一眼辨出真假,然虹猫自再度出山以来,一身剑意始终藏锋不露,形如常人,莎丽已不能觉察到虹猫的剑意,彼时遇见假虹猫,一时竟不能分辨真假,让这假虹猫钻了个空子。
三郎闻言,抓住机会,大声讥讽道:“哼!虹猫,现在你还有何话说?想不到堂堂七侠之首,竟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大奔一向崇拜虹猫,岂能容他侮辱自己的偶像?立时反唇相讥:“三当家的可知,曾经也有两个同样说虹猫是伪君子的人,是何人?”
三郎一愕,问道:“是谁?”
“哈哈哈哈!那便是黑小虎与猪无戒了,三当家的有如此高见,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啊!哈哈哈哈哈哈!”
黑小虎与猪无戒之卑鄙无耻,世人皆知,此刻大奔将三郎与黑小虎、猪无戒相提并论,摆明是在恶意贬损三郎。
果然,三郎闻言怒极,便要引兵再攻,可莎丽那森寒目光再度扫来,心中的怒火立时焉了。
“大奔兄弟,不可无礼!”
虹猫轻轻呵斥大奔一句,道:“三当家的是正道前辈,纵然有甚么不够磊落的地方,我们作为晚辈的,也该多多体谅才是,将他与黑小虎、猪无戒这等魔道贼子相提并论实在不妥,以后不要这样说话。”
听虹猫言中并无斥责之意,大奔“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三郎听虹猫表面上是在斥责大奔,实则是直接坐实了自己卑鄙无耻的骂名,一时间怒火万丈。
然而,莎丽那利剑般双眼始终让他如遭头悬利剑,不敢擅动分毫。可以想象,一旦三郎稍有动作,莎丽立时会拔剑攻上,且一出手便会如疾风骤雨般迅疾猛烈、绵绵不绝。
“虹猫!休要装腔作势了!看招!”
大郎怒喝一声,天狼权杖脱手而出,径直朝虹猫面门砸来,劲道甚是猛恶。虹猫侧身让过,却被权杖削去一截衣带。
“轰”的一声,天狼权杖重重地陷入磐石之中。大郎正气一吐,一招“擒龙功”将权杖隔空取回,重重地往地面一拄,喝道:“虹猫!我再问一遍,夺我金晶石,杀我二弟,是你不是?”
虹猫平静地道:“我不曾见过二郎,遑论杀他?”
大郎眼中精光爆闪,继续质问道:“那么晶石是从哪里来的?”
跳跳拱手一礼,道:“大当家的容禀,昨夜上门求借金晶石的,是我与达达二人,我二人见贵门升起信号弹,方才上山,来到庄园时已是一片狼藉,之后,我们更发现有一人假扮虹猫,定是他在我们借得晶石之前,对二当家的下手了。”
大郎并不相信跳跳的说辞,道:“吞下了晶石,便想借口是别人做的吗?是谁会这样好心,抢来了金晶石,还要假扮成你虹猫的模样为蓝兔疗伤呢?”
虹猫冷笑道:“此人藏头露尾,假扮成我抢夺金晶石,便是为了陷害于我,为蓝兔疗伤,便更是坐实我虹猫抢夺晶石的罪名,大当家却说此人一番好心,未免有些不明事理了吧?”
“巧舌如簧!”
大郎怒极喝道:“老夫来此便是为了看你够不够诚实,岂料证据当前,你犹不认罪!”
“证据?”虹猫一愕,一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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