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幕后人灵儿挟持小镜子,欲激化七侠与天狼门的矛盾,虹猫却倏而出手,将小镜子放还;大郎言中提及白猫,却触怒虹猫,惹来痛斥。
大郎来此兴师问罪,面对夺取金晶石、杀害二郎的仇人,他立于道义高地,本要将虹猫就地格杀以雪深仇,不料惨遭莎丽肆意嘲讽在前,虹猫痛斥在后,偏生虹猫字字机锋,教大郎无从反驳。
大郎沉默良久,仰天长叹,道:“不但武艺不凡,更生得一副伶牙俐齿。可你再能辩解,终不能掩饰自己的罪行,亦终究难在老夫手中逃过一死!”
“那就不必多言了!看招!”
虹猫抢先出手,指尖陡生三道凌厉剑气,分取大郎中门与左右两胁,正是长虹剑法第一式——“一招三式”。
大郎手中权杖一横,分别格下左右两道剑气,随即右手食指一点,一阳指劲破开虹猫剑气,长驱直入,直取虹猫中门。
一阳指劲凌厉无匹,虹猫却微微一笑,左手施展乾坤斗转,使凌厉的一阳指劲转为柔和,纳入体内;右手食中二指并指递出,一式“彩桥横空”,一道七彩剑气一分为七,分取大郎任脉上七处要穴。
大郎权杖一压,七彩剑气被立时压下。不料,七色剑气随即归于一道白色剑光,自下朝上直取大郎下颌。大郎猝不及防,仰头避过,虹猫已欺身而上,一式“日照九州”,掌势直取大郎胸口。
大郎守御不及,却不慌乱,右手权杖横扫,直取虹猫脑门“太阳穴”,只稍虹猫再进分毫,立时便是大郎重伤而虹猫身死的结局。
虹猫自然不愿与大郎硬拼,身形向右一翻,一式风神腿之“风卷楼残”,右腿踢在大郎右手手腕,天狼权杖脱手飞出。大郎兵刃脱手,亦不慌乱,左腿重踏虹猫胸口。虹猫吐血飞退,鲜血却自行化剑,贯入大郎左腹。
虹猫倒地翻身再起,一时气血翻涌,潜运真气,平复内息。大郎只觉一道锋锐无匹的炙热气劲破体而入,忙使一阳指封住伤口,阻止剑气蔓延。
双方默然对峙一阵,虹猫忽然朗声笑道:“大当家好凌厉的指劲啊!贵门内家功夫本来偏重阴柔,前辈却修习命门之火,求得那阴中一阳,实在厉害!”
大郎压下伤势,强作平静地说道:“你亦不差!赤手空拳,却能随手施展凌厉剑气,这份修为,可算是天下无双了!”
“可惜!”虹猫却忽然变得似笑非笑,道:“倘若命门之火过盛,则肾阴亏虚,损伤精元。你这一阳指只能作为关键时刻的杀着,不宜连续施展,不然,轻则武功尽失,重则性命难保!”
大郎心中一震,他本嫌天狼门功夫偏重阴柔,威力有限,故而专修命门之火,在阴中求得一阳,凝练出一道凌厉劲力,为追求威力专凝,更特意以指施展。
这门武学之根本,在于从阴中求得的那一阳,故名“一阳指”。此指法乃是大郎独创,功成后绝少施展,甚至连自家的两个弟弟都没有得传此功。
如今,虹猫仅仅与他交手几合,就彻底摸清了他的压箱绝学的来历乃至缺陷,大郎岂能不惊?
就在大郎心神稍分之间,一柄明黄色长剑陡然自虹猫眉心射出,直取大郎中门。大郎下意识地弹指在剑上一挥,长剑却似长了眼睛一般,陡然避开,从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刺向大郎左胁。
大郎翻身堪堪避过,长剑已在胸前留下一道血痕,此时虹猫欺身而上,一式“长虹贯日”直取大郎膻中。大郎挥臂一架,却是虚影,随即陡觉一股巨力自背门传来,一阵剧痛过后,已然昏迷过去。
这……这就完了?
众人面面相觑,相顾愕然。饶是七侠深知虹猫一向强横,一时间也不由得惊愕莫名。
大郎可是曾与黑心虎战成平局的人啊!结果,连让虹猫施展火舞旋风剑法的资格都没有吗?
其中凶险,却是只有虹猫自己才知。适才,虹猫道出一阳指的破绽,令大郎战心失守,露了破绽,随后又接连使出隔空御剑与排云掌之“云莱仙境”两大奇招,攻了他一个出其不意,才一招制敌。
否则,真要按常理出排,只怕会逼得大郎与自己玉石俱焚,这绝非虹猫所愿。
虹猫怕大郎假装昏迷,剑指凌虚一点,施展封神之术将大郎神志封住。
“哈哈哈哈哈哈!虹猫!好样的!”眼见大郎落败,大奔高声欢呼。
跳跳亦惊叹道:“虹猫,想不到你的功夫已经这么厉害,即使黑心虎复生,只怕也不是你对手了吧?”
虹猫微微一笑,将仍在半空的明黄色长剑召回手中,说道:“这大郎,就有劳玉蟾宫的几位娘子将他送出宫外。莎丽,你跟过去看一下,免得三郎恼羞成怒,迁怒于玉蟾宫的娘子。”
说着,身形已步入殿内。
灵儿黛眉微蹙,暗道:“本想借助天狼门之手,牵制七侠,最好便是双方两败俱伤,再由我鼠族谋取渔人之利,岂料天狼门竟全然不是虹猫敌手,这可怎么办?”
对面山上的白煞见大郎落败,暗自赞叹:“竟然凭自身高绝武功,一力破局。虹猫!你果然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虹猫看着手中的明黄色长剑,暗自得意:“明华,幸亏有你这最后的杀手锏在,不然,天狼门与七剑的仇可就要结大了!”
回想黑心虎死后,虹猫索回了先前由蓝兔保管的,从马三娘身上搜出的雪舍利,又在远走大漠,取得火山石晶,最后远走北极之地,利用在黑虎崖搜到水粮灵药开始闭关,免得在铸就心剑时惊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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