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装置第一阶段的研究终于完成了!”
大祭司看着面前的一台装置运转无碍,喜形于色,可这丝喜色却很快就转为惋惜,叹道:“可惜,虹猫已逼得我们几乎无处藏身,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转移了!”
“全体听令!进密道!”
“是!”
众鼠兵纷纷进入密道,大祭司则从装置上取下一奇形物件,这物件是一平顶五足之物,周边四足形状一致,唯中央一足形似钥匙,此物名曰“五岳鼎”,是启动装置的钥匙,五岳鼎以两百年前坠于鬼堡的天星为材料,坚不可摧。
大祭司将五岳鼎放入一个上了锁的匣子中,随后按下机关,将启动装置沉到地板下隐藏起来,这才走入密道离开……
“虹猫,辛苦你了,为了兄弟们,为了天下苍生。”
蓝兔目如秋水,望着虹猫肩上的爪痕,缓缓说道。未知的危险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你永远不知危险可能出现在何方,是以你永远不可能提前作出甚么切实有效的防备,只能一一应对这些暗箭,而虹猫需要做的,就是为兄弟们将暗箭挡下,同时还要找到暗箭放出的位置,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虹猫对视着蓝兔,坚定地道:“蓝兔,就是上穷碧落下尽黄泉,我也定会找到为你医治的办法。再则,我也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还有诸位兄弟,还有你。”
“仗剑走天涯,我会陪你一起。”蓝兔缓缓说着,如秋水般的瞳孔中,透出的却是虹猫不曾见过的坚定。
在蓝兔的凝望之下,虹猫心中的不安终于彻底卸下,忘情地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樱唇。蓝兔初时有些不知所措,整个身子却在男子的温热气息下逐渐酥软,心神亦逐渐恍惚,开始生涩地回应着男子。
没有人会打扰他们,这个时候,莎丽、逗逗与灵儿都出去采集食物了。二人就在这小屋中忘情拥吻,良久,蓝兔陡觉男子拥抱自己的手臂一松,整个人竟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蓝兔面色绯红,轻轻将男子推开,却见男子闭目垂头,呼吸声悠长平静,嘴角微扬,眉头舒缓,一副喜乐安详之态,竟是睡过去了。
他已经太困了,连日来不眠不休,一面与敌人勾心斗角,一面应对三郎追击,几度施展对精神损耗极大的神通,适才为蓝兔补足生机更是大耗神元,饶是他精神力量远胜常人,也终于累倒了。
蓝兔微微一笑,将虹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两个时辰过去,虹猫才终于醒来,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忽感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睁看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俏脸。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额头的玉饰更衬得她好似天人下凡。虹猫呆了一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上去,只觉触手温软,如绸缎般细腻光滑。
“虹猫!蓝兔!不好了!”
逗逗慌张地跑了回来,霍然推开了门,见虹蓝二人如此暧昧之状,“嘿嘿”一笑,挠着头道:“你……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
逗逗说着便要退出去,却被虹猫喝止:“回来!”
逗逗一时间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是好。虹猫跃至其身前,似笑非笑地道:“逗逗,你打搅了我们的好事,一句话都不说,就想这么走了?”
“虹猫!别闹了!”
蓝兔连忙下床,走过来打圆场,问道:“逗逗,何事如此惊慌啊?”
逗逗面露苦色,道:“那三郎忒也歹毒,竟朝鬼堡周围的水源下了毒!现下,不但饮水有毒,连周边的野生蔬果也吸收了水中的毒质,根本不能食用啊!”
虹猫负手踱了几步,眼前一亮,道:“水的问题倒是不难解决,只须将有毒的泉水投入密闭的锅中,再从上方接出一个水管。泉水在热力下化作水汽,水汽又在接触锅盖时重新变成水,如此一来一回,就足以涤去水中的大部分毒质,余下毒质已伤不得我们。之后,在水中投入这些麦饭石,应该就可以引饮用了。”
逗逗一拍脑袋,恍然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就去办!食物的话,我们再找一些未被毒素污染的草根,熬成百根汤就可以了!”
逗逗说完便走,蓝兔眉宇间忧色不褪,问道:“水中的毒质迟早会将此地所有的深根彻底污染,仅凭这百根汤……终非长久之计啊!”
虹猫望着天狼门安营扎寨的方向,眼中透出一丝莫名的神采,笑道:“三郎不是要逼我们出去吗?那我就如他所愿,出去走一遭,顺带再向他借点粮食吧!”
“甚么?”蓝兔被他逗乐了,笑问道:“你要直接动手强抢?”
虹猫手抚下颌,说道:“大白天的时候动手,难免会过分暴露我的实力,还是等入夜了再下手,或许能够避免与对方直接交锋。”
眼见虹猫已经在考虑如何下手,蓝兔没来由的一恼,伸出如葱玉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嗔道:“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虹猫双手一摊,无辜地说道:“你可别冤了我!我想吃顿好的,可三郎绝了我的水粮,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
蓝兔翻了翻白眼,不再多言。
虹猫也不再说,走出屋子,开始演武试招,试着掌握昨夜得到的新力量。只见虹猫左手凝聚火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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