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光爆绽,沉声道:“我为蓝兔疗伤时,感她体内除了至阴极寒的冰魄真气之外,还另有一股莫名的炎上之势,如今看来,那必是火晶石无疑!”
跳跳问道:“虹猫,我们接下来要如何行动?”
“先去天狼门,将双方误会解开。二当家的以为如何?”
虹猫问起二郎的意见,二郎见虹猫对自己甚为尊重,心下甚是满意,答应下来。
七个时辰后,天狼门庄园内。
大郎正要吹熄烛火入睡,门口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问道:“何事?”
“大哥!是我!”门外传来二郎的声音。
“二弟!”
大郎连忙冲出门外,见门外之人清蒦俊朗,一副儒雅随和之态,正是自己的兄弟——二郎!
“二弟!原来你还活着!”
大郎冲上去,紧紧地抓着二郎的双臂,生怕眼前的二弟只是自己梦中的幻影。
二郎亦反手紧紧地抓住兄长,激动地说道:“自从小弟被鼠族掳走,受尽折磨,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兄长了!”
二郎并不知道,若非今日之虹猫乃是来自异世界的穿越客,他确实再也见不到兄长大郎了。原剧《虹猫仗剑走天涯》中,二郎于第二集被鼠族掳走,直至第八十八集大郎为救虹猫牺牲,兄弟二人在全剧中始终没有见过一面。
“鼠族?”大郎闻言一愕。
“若非虹猫少侠潜入鼠族大营相救,凭小弟之能,又如何得以脱身?”
说到此处,二郎对着一旁唤道:“两位少侠,请现身吧!”
虹猫与跳跳自屋舍的转角走出,大郎见虹猫闯入天狼门,讶然道:“虹猫……少侠……”
大郎想起先前一败,下意识地绷紧了周身肌肉,准备应战,想起二郎适才所说,才面色一缓,改了称呼。
二侠一齐作揖行礼,道:“晚辈冒昧来访,还望前辈恕罪!”
大郎连忙作揖还礼,道:“老夫昏昧愚钝,不明事理,先前更误会了虹猫少侠,又不问缘由攻打玉蟾宫,如今回想,实在是汗颜无地!”
说到此处,大郎的腰身深深躬下,歉意甚为恳切。
虹猫连忙还礼,道:“前辈折煞我了!仇恨这种可怕的感觉,晚辈何尝不明白?那是一种恨不得将仇敌剥皮拆骨嗜血啖肉的冲动,前辈当日能做到先礼后兵已是不易,若易地而处,晚辈亦不能做得比前辈更好!”
大郎与跳跳均点了点头,虹猫对仇恨的描述过于形象,以致于触动了两人的心弦。
“如今,七剑与贵门误会已解,我们两方与鼠族的仇怨也该摆上台面了!那假虹猫掳走、折磨二当家,又给蓝兔服下晶石,害她受石化之苦,这笔仇怨还得慢慢算!”
虹猫越说越恨,右拳捏得咯咯作响。跳跳正要出言宽慰,大郎又恨声道:“这还不是全部!当日老夫在玉蟾宫落败,回到宗门,岂料那假虹猫再度闯入天狼门,还对镜儿施以严刑,若非三弟及时赶到,他们不知还要使出怎样酷烈的手段来折磨镜儿!”
“甚么?他们竟如此狠毒!真以为我天狼门软弱可欺吗?”
二郎一向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却最是重情重义,自从他妻子去世,女儿小镜子便是他的全部寄托,如今得知敌人酷烈狠毒,竟连他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他岂能不恨?岂能不怒?
二郎又是痛恨,又是后怕,道:“当日,大祭司以七色魔幻花让我供出金晶石所在,不料敌人竟假扮成虹猫少侠再度潜入本门,即使不能搜到金晶石,亦能激化七侠与天狼门的矛盾,好在镜儿无事。”
大郎一奇,问道:“搜查金晶石?金晶石不是被蓝兔宫主吞服了吗?”
二郎笑道:“兄长有所不知,小弟早已将金晶石吞服入体,你瞧!”
二郎说着便运起化石大法,将金晶石化出体外。虹猫接着说道:“根据我们的判断,鼠族必是得到了火晶石,故能在未得金晶石的情况下以火晶石替代,为蓝兔暂时缓解伤势,引出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下一步计划?”
大郎一阵疑惑,虹猫却道:“大当家的,此事关系重大,不好在这里说吧?”
大郎一愣,见众人皆在门外交谈,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