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在擂台上泄露出莫名黑气,因此被逐出门墙,此事早已人尽皆知。翌日,你们离开山庄后不久,夜里却发现萧长风横尸在自己的房间中。皇甫一鸣等人联系姜承与萧长风积怨已久,认定姜承是杀人凶手。”说到这里,不由惋惜地摇摇头。
夏侯瑾轩问道:“有证据否?”
夏侯韬摇头,略带深意地说道:“瑾轩,所谓证据,在此事之中并不重要。”
夏侯瑾轩奇道:“啊?二叔是什么意思?”
夏侯韬道:“品剑大会当日姜承的身上就散发出疑似魔气的气息,之后,蜀山弟子断定萧长风是魔气入体而死,这罪名,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姜承的头上。以仙剑派在江湖中的名望,断没有刻意构陷姜承的道理。”
说到此处,夏侯韬又叹了口气,对夏侯瑾轩劝道:“瑾轩,此事已非折剑弟子相残那么简单,而是牵扯到整个武林的‘妖魔’大案。二叔知你一向与他交好,但还是不要插手,交给你父亲处置吧!”
夏侯瑾轩道:“二叔,我与姜兄相交多年,他今日有难,教我如何安心置身事外?”
夏侯韬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就是太重情义。这样,我去说服兄长,先把姜承安置隐蔽之处保护起来,好让你放心,如何?”
若是端木虹在此,便该知道这话说的端的是老辣。枯木明面上说要保护姜承,实则暗套姜承的下落,好为自己一步步蛊惑姜承铺路,他先前雇佣暮菖兰接近夏侯瑾轩一行,便是为了掌握有关瑕与姜承的第一手消息。
夏侯瑾轩自然不知其中内幕,只是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我亦不知姜兄在何处。”
对于此时,夏侯韬早有预料,也不气馁,道:“既然如此,你焦急也是无用,还是先在府里歇息。你父亲那边,我再去说说情,让他暗中帮着些姜承。”
回到屋外,夏侯瑾轩将所得消息告知瑕、暮菖兰与谢沧行,三人听完后均陷入沉默之中。
千叶之乱才过五年,阴影犹在,四大世家中却出了弟子疑似妖魔一事,萧长风尸体上的魔气更是几乎将姜承的罪名定死,在皇甫一鸣有心发难的情况下,姜承绝难沉冤得雪。
瑕忧虑地说道:“听起来,姜小哥这次麻烦大了。”
暮菖兰黛眉紧蹙,道:“嗯!如今,皇甫一鸣已在江湖上散播消息,咬定他是杀人妖魔——天下虽大,恐难再有他容身之所。”说到此处,不由顿了一顿,接着道:“更要命的是,萧长风因魔气而死一事是出自以斩妖除魔闻名的仙剑派门下,他只怕是跳进黄河里也难洗清了。”
听到此处,瑕气急顿足道:“那群仙剑派的家伙,是不是和皇甫一鸣那个老混球串通好了一起害人的?”想起皇甫一鸣那副嘴脸,她就恨不得给他几个耳光为姜承出气。
“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一旁的谢沧行顿时不乐了,他虽不介意小姑娘如何评价皇甫一鸣,却也不容她侮辱自己师门,当下正色道:“仙剑派行事素以侠义为本,李掌门更是天下第一的剑侠,岂会去构陷一个折剑弟子?”
夏侯瑾轩也点了点头,道:“谢兄这话不错,仙剑派断没有这样做的道理,事情的关键还得落在那股来历莫名的魔气上,萧长风是在我们离开的当夜遇害的,而姜兄那时正与我们同行,杀人者必定另有其人。”
暮菖兰手抚下颌,猜测道:“如果说,杀死萧长风也是皇甫一鸣计划中的一环,那皇甫一鸣莫非竟与魔物有所勾结?”
夏侯瑾轩摇了摇头,道:“开封城乃是千叶之乱时受祸最重的地方,仁义山庄也在那一役中损失惨重,皇甫一鸣就算再有野心,难道会如此丧心病狂?依在下拙见,那魔物与皇甫一鸣有无勾结且不好说,若是有,那此事当是皇甫一鸣指使,若是没有……”
说到此处,不由冷汗涔涔,双拳紧握。
“没有又如何?”瑕不解地问道。
“那就说明,”暮菖兰接过话头,道:“还有一个极其阴险可怕的敌人,正躲在暗处构陷姜兄弟,而且,从他能知道萧长风与姜兄弟的旧怨来看,只怕他在四大世家内部也撒下了一张大网!”
瑕被这个可怕的猜测吓了一跳,唯独谢沧行默然不语,暗道:“在四大世家内布下大网……当日在夏侯府,除了姜承与小姑娘,我记得还有一股魔气……莫非……”
念及此处,谢沧行不由向夏侯韬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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