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让灵儿去苗疆带走姜承,待你们一出海,就把姜承送过去。魔翳,若是你这颗最重要的棋子失踪个五六年,我看你怎么办?”
夏侯瑾轩默然一阵,对端木虹道:“如此,姜兄之事就拜托公韵兄了!”
端木虹笑道:“吾当不负所托!”
待众人离去,端木虹才看向草谷,有些担忧地道:“师姐,据说,炼制这固魂之药颇费功力,你的身体……”
“不碍事!”草谷抬手示意,微笑道:“待固魂药炼成,我闭关个三五载,自可恢复功力。掌门师弟不须担心。”
端木虹点头,对谢沧行道:“师弟,他们几人的安全,就拜托了。”
“师兄放心!”谢沧行拍了拍胸口,朗声笑道:“待我办完事儿回来,再回来与你比武!除了四大世家的门主,山下的那些武者个个都不堪大用,还是跟师兄打架痛快!”
“罡斩师弟,还是改改性子吧!”草谷出言劝道:“否则,大家见到你都是要头疼的。”
“话是这么说,”谢沧行哈哈一笑,道:“可三天不打架,我这手就痒痒啊!”
端木虹微微一笑,对草谷道:“师姐,借你这儿的纸笔一用!”
草谷一时间不明其理,却还是命蘅若诗取来了纸笔墨。
但见端木虹将笔尖在墨砚中轻轻一蘸,便落笔疾书,不过转瞬功夫,已写完了一首《侠客行》。
谢沧行在旁看得惊愕不已,道:“剑招有灵!剑招有灵!师兄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但见这诗句中每一处落笔均是精妙绝伦的一剑,一撇、一捺、一点、一提之间莫不显出盎然生机,这剑法已脱出凡间寻常剑法的范畴,它,早已升华为一种本不存于世间的生灵!
草谷虽不以剑道见长,但也是与李逍遥、罡斩这等剑道奇才相比,单论剑术修为,在门中已是鲜有人及,其眼力自然也非寻常人可比,此时见得这等不容于人间的剑法,一时间也不禁为之惊叹。
端木虹将手书递给谢沧行,道:“罡斩师弟,这可是为兄的看家本领——长虹剑法,也是我临敌之际最常用的剑法,你想胜过我,就试着去破解其中的剑意吧!”
谢沧行嘿嘿笑道:“师兄既然是这番好意,那小弟就得好好研究一下,回来再让你吃一场败仗!”
端木虹笑道:“就怕你回来的时候,还没能将这二十三路剑法破完!”
“那就走着瞧好了!”
夏侯瑾轩一行离去后,没有了暮菖兰的监视,端木虹总算可以转到明处,处理门派的日常事务。
别看李逍遥不在的时候总有青石、玉书主管日常事务,可作为长老,有些事情总是会超出他们的职权范畴,届时,唯有掌门方能裁定。
如楚南河夫妇在开封城中掳掠常思一案,此事涉及枯木这个幕后黑手,而楚南河为救自己儿子,不惜牺牲他人性命,此事已严重违反仙剑派“侠义为本”的立派宗旨,可谓是死罪,除了掌门,谁也不敢轻易判决一名弟子的生死。
说起楚南河,此人原在太武圣君门下学艺,道号“希河”,论入门的时间,其实比之李逍遥还早上许多,学武资质可谓上佳,奈何却因连成这个半魔女背离师门,耽误了修行,更犯下重罪。
对于此事,太武圣君颇感痛心,却也不敢为个人私情而罔顾大义,端木虹问及他的意见时,他也只是说道:
“掌门师弟秉公处理即可,不可坏了蜀山的规矩。”
端木虹点头,对楚南河道:“希河,你夫妻二人掳掠常思,伤害于他,如此行径本已构成死罪,然,念你爱子心切,且所犯罪行并未造成严重后果。故,罚你在后山思过一十五年,今生不得离开师门半步!至于你妻连成,则为你们所犯罪孽做出补偿,须暗中守护在常思左右,保他平安直至成年。”
楚南河叩首拜谢:“是!多谢掌门师叔不杀之恩!”念儿的血毒已被草谷真人解除,即使受门规处罚而死,他也没有甚么遗憾的,如今能够活下来,可说是意外之喜了。
待楚南河退出大殿,端木虹又看向太武,道:“太武师兄,我打算把念儿交由玉书师弟管教,你看如何?”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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