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着太疲倦了,闭上眼,我想作为一个完美的计划,我应该把之前的结果作为开头,我得让大张、让安哥,让光头还有红姐他们中的某一个或者几个人,成为我计划中的新的牺牲品。
我仔细考虑着这一切计划,现在我的考虑之中,还增加了一项,就是如何瞒过莫茹欣。但是,又要在关键时候借助于她。
莫茹欣是高手,我得小心,不能让她抓住我的把柄。
早上七点多到的阳江,出了火车站,跑附近一家有点名气的肥肠店来了两碗肥肠一碗干饭,红姐应该很少早上如此吃饭,所以特别诧异,不过,当她吃起来时,就觉得我的主意的确很不错了。
最后喝了一碗葱花醋汤,红姐说,成子,真没想到会这么爽。
我说比西餐舒服吧。
她说是啊,成子,我们都只适合国内的生活,不过我女儿她们嘛,得享受国外的富有生活。
我说这么漂亮一个女儿,以后到国外了,你想见面都没了机会。
红姐说没机会就没机会,我无所谓。
说笑着,她拿出电话,联系大张,大张正在县城里四处找他老婆,红姐说了半天,对方勉强答应见一面。
打的到了茶馆,我跟在红姐后面,那服务员见过我,对我笑了笑,我小声问,听说你们老板娘被传销那男的弄走了?
服务员小声说,帅哥,不知道呢,张哥在生气呢,你们是来找他的?
我点点头,她指了指过道,说,张哥在天井里。
进门,大张还在抽烟,地下烟蒂满地,他冷漠地看了看红姐,突然发现我,立即站起来,说成子,你也来了?
我说是啊,我跟红姐一起过来的。
大张对红姐不冷不热,对我似乎反而热情一些。坐下,泡上茶,红姐问,大张,听三哥说你老婆出了点事,现在怎么样了?
大张气得狠狠地将烟烟扔地上,说能怎么样,不在了,找不着人了。
红姐一时也没了主意,说大张,三哥向上面说过这件事了,我们的人也留意着呢,你别担心,总会找到的。
大张狠狠地骂,找个妈比,我找了警方的朋友,到阳江查了一圈,那个搞传销的跑了,可我问过,别人说他只是一个人跑的,我老婆根本没走啊。
红姐说,大张,三哥的意思,我们得抓住春节前的大好时机,好好干一场呢,现在这事怎么办?
大张哼一声,说,办个球,你们想怎么办怎么办,老子总不能连老婆都不要了吧,我的山货生意不一样停下了嘛。
红姐一时没办法回话,我们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红姐说成子,要不我们去找找安哥吧。
我摇头,说红姐,安哥那狗R的我看到他就恨他,要去你去吧,我是不会去的。
红姐说好吧,我去看看,你在城里等我。
红姐离开,我来到公园一僻静之处,打电话给光头。
光头立即就接了电话,我故意问,光头,你这几天搞女人搞爽了,把老子都忘记了?
光头这货哭丧的语气说,成子,爽个球啊,老子连门都不敢出。
我惊奇地问,光头,怎么回事?
他唉了一声,说成子,你在哪里?快点过来帮我出出主意。
他已不在他原来住的地方,而是在一个新租的城郊农民的房子,我惊奇地发现,这和安哥的位置是同一方向,所以,我还得小心,千万别遇上红姐和安哥了。
光头说的这家农民的房子,两楼一底,这里农民认为以后县城发展会拆除住房,为了获得更多赔偿,所以房子修得特别密集,楼房之间只有一两米的间隔,很杂很乱。
光头还真会找地方,三楼一间十多平米的房间,从窗口可以看到外边的过道,但要从过道想看到楼上有什么动静,却办不到。
光头开门,我一进去立即被吓了一跳,这货脸通红,而且特别沮丧地看着我,而我,却在床上发现有一个女人。
难道黄明德没把向小庆弄走,没用的东西,气死我了。
我不敢表露出来,而且,向小庆记不记得我将她扔路边的一切过程我还不清楚。要是记起之前的事了,我就完了。
而且,因为她认识我,所以,我不得不面临她见着我之后产生的一切后果。
我吓得立即后退,一把将光头抓出门,小声说,你傻*比啊,怎么还把这女人弄自己房里搞?
光头一幅哭样,说成子,快帮我想想办法吧,老子急疯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左右看了几眼,说成子,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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