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吸了几口烟,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回归到人贩网络上来,我得趁他惊慌之际,把人口贩卖的网络弄清楚,于是说:也就是说,你实际上是因为上次和我们打交道时出了事,蒋朋飞对你有了看法,所以这次才让你额外做这件事的?
他点点头,此时他应该知道蒋朋友是我下一步将要治罪的主犯,所以,他的态度出现了奇妙的变化。说:是啊,他一直对我不满,这次用这件事来为难我,我…我真是迫不得已…..
我说好吧,这件事,我先考虑一下。不过你既然主要负责人口买卖的事情,那把蒋朋飞这个片的人口买卖网络给我说清楚,下一步,总部必须全面接手这个片的事情,你最好给我说明白,否则,最后吃亏的是你。
他连连点头,好,没问题,我负责人口买卖的所有联络点,对整个网络我最熟悉,节度,我一定给你讲得清清楚楚。不过对于他们走私货物的销售渠道,我当真不清楚,请你一定理解。
我说:你听说过我让西北片区的各联络点负责人写自己的生意状况,然后一一核查的情况吧?
他点点头,说:知道,知道,节度的威名和巡查办法我们早有耳闻,所以有些兄弟才害怕,才有那么愚蠢的办法,节度,油瓶是万万不敢的。
我说:油瓶,我之前说过一句话,对于我个人,我无所谓,我命大,听算命先生说我会活过百岁,我一向信这个的。不过对公司的事,我是绝不留情的,现在,你把你所负责的人口买卖生意的网络布局给我写清楚了。
说罢,我在吧台内找到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扔给他,说:给你十分钟时间,只需要写地址、负责人,手下的骨干,每一年大概的任务能完成多少,你写的每一个信息我都会核查的,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满头是汗,立即开始写起来。
此时,我的电话也响起来,我一看,是兰婷的,估计她是得到我的车出事的消息了,所以立即接通。
她惊恐地问我:秦成…
我平静了一下,说:兰总,我是秦成。
兰婷长松一口气,说,成子,那车,是你的车吗?
当着油瓶的面,我还得给这货施加压力,所以十分严肃地说道:报告执权者,的确是我的车,我也是刚刚接到信息,说那车出了车祸。
兰婷轻声说:成子,吓死我了,刚才蒋朋飞打来电话,说高速上有一辆车出了车祸,是我们这边的车牌,我以为你昨天晚上没对我说真话,还好还好,幸好你没在车上。
我得把事情说得更玄一起,说我怎么可能瞒你,这件事不是幸好,是我临时改变主意的结果,所以没其他人知道我的临时决定,否则,我可能依旧会被别人害死。
兰婷大惊:什么,成子,你说什么?谁敢害你?
我看了油瓶一眼,这货虽然在写东西,却在注意听我的电话,我说:我早就察觉到这伙人害怕我们查出问题,那姓蒋的自知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谅,所以必有对付我们的办法,因此我在最后时刻改变了交通工具,果然不出所料,这伙人狗急跳墙,原形毕露,兰总经理,执权者,正如上次掌舵者所说:对神鹰会的叛徒内奸绝不手软,我会记住的。
兰婷似乎感觉到我说话的语气不对,说:成子,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我严肃地说:不,我已控制了油瓶,他的态度还比较好,大的事情是承认了,我让他正在写东西。
兰婷说:好的,成子,你坚持一下,我让卢吉的人立即赶飞机过来协助你,另外我给你提供一个可靠消息,在与蒋朋飞有生意往来的人中,有个姓曹的是掌舵者的战友,这个战友是掌舵者的死对头。
卧槽,我立即反应过来,莫茹欣说的姓曹的就是我和王怡珂在护送黄素芬回Y国时追杀我们的主使。
我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兰婷说,好像叫曹天洪。
我说好,这件事我会立即处理的,你就放心吧。
打完电话,我见油瓶写得差不多了,故意看了看时间,说:油瓶,我给你透个底,你的主子马上就会被灭了,你的态度决定着你以后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油瓶惊恐地问:节度,我…我该不会像蒋冬生那样吧?
我冷笑一声,说:油瓶,按道理你只会比蒋冬生更惨,但是,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油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立即说道:节度,谢谢你,谢谢你。
我说:现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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