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孟黛山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公孙诗潋喜道。
“诗潋,我这是在哪?”孟黛山迷迷糊糊地说道。
“一座废弃的院落中,很安全。”公孙诗潋收回了为她渡送真气的手。
孟黛山忽然响起了什么,“城外可有动静?”
公孙诗潋当然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很安静,没人攻城。”
孟黛山眉头紧皱,“为何会如此?”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我输送给你的真气。”公孙诗潋站了起来,“不要胡来。”
孟黛山咬了咬牙,急道:“我得去白马寺。”
公孙诗潋惑道:“白马寺?去那做什么?”
孟黛山坚定道:“刚刚我被擒住之后,隐约听巡城营的人说要将我押送至白马寺,而并非天狱,想必是白马寺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必须得去。”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陪你去。”公孙诗潋沉吟片刻,握紧了伞柄。
景阳帝站起了身,“你的死并非毫无价值,你的血肉,会成为孤俯瞰这天下的台阶,你的遗骨,则会成为搭就这盛世的栋梁。在你死后,我会为你在帝陵中设好灵位,令百官来拜,以天子之仪入殓,与孤同齐。”
颜渊杰与墨滢皆是见状一惊,正想上前,却被忽然出现的另一轮由天凤所带领的禁军所缠住了。
“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抱歉了。”天凤对着颜渊杰说道。
“本以为从玄锋大人的刀下侥幸逃脱了。”凌鹏越幽幽道。
“若你坚持择口不言,凌剑秋说不定能在短时间内成为你不错的帮手。”景阳帝低头看向了他,“但你心中的良知,致使你主动放弃了这条唯一的生路。”
凌鹏越笑了笑,“这座城,于他于我,皆是伤心之地,又何必留此黯然神伤。何况,他若不走,皇兄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景阳帝问道:“既是伤心地,那你又为何选择回来?”
凌鹏越看向了他,“因为,我不想眼睁睁看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毁在你的手里。”
“天下苦乱久矣。孤想改变这一切,所以要铲除一切异性王侯,同宗藩王。你的死不过是孤的一个开端罢了。”景阳帝抬手下了绝杀令,“这一次,你不会再有凌剑秋。”
玄锋指尖的刀刃上寒光一闪。
“但会有我。”玉芒划过长空,将那抹寒光彻底覆去。
凌鹏越微微一惊,“是你。”
钰旌缓缓落地,与他一同落地的,还有顾靖遥。钰旌看向了凌鹏越,“很意外吗。”
凌鹏越却问得很直接,“你是来帮谁的。”
“职责所在,自然是来帮陛下的。”钰旌也回答得很迅速。
“既然如此,那公公为何要拦我?”被玉芒震退到一旁的玄锋质问道。
钰旌一挥长袖,语气谦卑,“但帮陛下的前提是,程王不能死,颜统领不能死,他们,都不能死。”
“你在胡说什么?捉拿逆贼为陛下分忧,乃是吾等分内之事。”玄锋冷冷道:“你这也算得上是职责所在?”
“可大人刚刚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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