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辰看着苏予轩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相府的嫡次女,苏予轩这么明显的偏袒……
他身为太子,母后又与相府仙逝的夫人互为表亲。从小便和相府几位兄弟姐妹多有来往,可就连他这样亲近的人都未曾见过这个报病不出的表妹……
难道真的只是自小体弱那么简单吗?
一旁的谢景儒还在为自己被反咬一口的事而气愤。谢景辰看着弟弟吃瘪又不服气的样子,投去了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你说你招惹一个小姑娘干嘛,手给我看看。”
谢景辰虽语气严厉地训斥着谢景儒,可还是仔细地牵过他的手,纤长白皙的手上赫然发现两排发红的牙印。
仔细看去还能看见下排牙印缺了个口子,想是小孩子刚换牙吧。
谢景辰想着缺了颗牙齿的小姑娘恶狠狠地咬了这个不学无术地弟弟一口,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有你这样幸灾乐祸的吗!我可是你亲弟弟,我这是被人欺负了,你还笑得出来!”
谢景儒看着自家哥哥忍俊不禁的样子,想到自己堂堂二皇子竟然被一个六岁女娃欺负,气得想再捏一把苏以旋的脸,好好地报复一番。
“你啊!还好意思说,方才到底是谁欺负谁呢?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羞的!”谢景辰看他还有心情抱怨,那定是苦头没吃够,一个小女孩也没多大力气,便不再担心他的伤势。
谢景辰松开他的手,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也笑着走开了。
“哦,对了,你不要再让我发现你欺负人家,否则你就等着去父皇那领罚吧。”
谢景辰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谢景儒强调了一遍,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这才心满意足地走远了。
谢景儒自己一个留在亭子里生闷气,这个臭丫头到底做了些什么,能让予平和哥哥你都护着她。
就连苏予轩这个万年冰块脸都对她格外爱护。他越想越气不过,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他究竟哪里输给这个丫头了。
“来人啊!帮我把苏予平找来!”
谢景儒对着站在亭外的小厮大喊了一声。继续一个人在亭子里看着亭边池塘里鲤鱼戏水。
一只黑色鲤鱼正追着一只水青色鲤鱼嬉戏,他看得正专心,一块石子投入湖中,惊散了这两只鲤鱼。
“谁啊!”
谢景儒正在气头上,好不容易看到些让他开心的事,是谁这么不长眼出来煞风景。
他怒狠狠地回过头去,一个身着水青色长衫的男子也正看着他。
谢景儒眼里的怒气刹那间消散了,嘴角不自主的上扬起来。
“你终于过来了?”谢景儒一双笑眼凝望着苏予平,不同于面对苏以旋的狠戾,也不同于面对哥哥是的顽劣。只是那样清澈、温柔的眼神。
“你看鱼看得痴了,我在你身后好久了。”
苏予平将手中拎着的木盒放在书桌上,示意谢景儒过来坐下。
谢景儒甚至没有思考,听话地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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