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搞晕乎了。
王三开口道:“既然我们争执不下,那让你们司理过来,我要与他说。”
那朝奉无奈道:“姑娘,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朝奉了,掌眼过的宝物无数,您这短剑果真最多值四千两。”
“不可能。”
“……”
“怎么了?”两人的争执终于将当铺中的人了引出来。
那人向王三行了行礼道:“我乃长生铺的司理。”
王三回了一礼,直奔主题道:“我这把短剑可否能收?”
那司理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到王三那容颜也没有太过于惊讶,收过了她手中的短剑开始看了起来。
突然,司理脸色一变,双手也开始颤抖,眼神一直在王三与短剑之间游离。
许久,那司理似乎是平复了心情,才张了张口道:“姑娘可是死当?”
王三摇了摇头道:“否,活当。”
待她赚了银子将这短剑还买回来。
“那姑娘打算多少银子?”
“不多,五千两。”
司理向开始与王三争执的朝奉道:“将银子取来。”
那朝奉震惊的很,不知老板是何意,但还是乖乖地去了库房。
不一会,那朝奉便将五张一千两银票拿了过来。
王三向司理道:“多谢。”
司理亦回了一理。
王三拿了银票便走出了当铺。
那朝奉依旧不解道:“当家的,为何如此爽快?”
司理摸着剑鞘道:“这可是一把绝顶好物啊,五千两,的确是要的少了。”
……
王三买了一座宅子。
将短剑当掉,她花了三千两买了这个宅子。
那宅子确是离幽州中心有些远。
她习惯了安静,于是找到了一个离闹市很远周围也无几个人家的地方买了宅子。
只是图个僻静而已。
她将屋里收拾了收拾,腾出了一间客房,睡她一人足矣。
她东西本就不多,当晚便住了下来。
想着明日起来便将王二的骨灰下葬。
王三是被吵醒的。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可一阵胡笳声尖厉地穿进了她耳中,将她的睡意赶得一干二净。
她有些气,不知是哪个人在大早上吹胡笳。
她摆着一张“老子不爽”的脸恨恨地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景象却将她惊呆了。
她视野大开,看的很远。
在她眼前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她大致观望了观望,大概有一百来个。
他们齐整地站在外面,王三与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没有言语,安静地好像掉根针都能听到。
王三此时内心却翻江倒海,猜想这眼前的景象是干甚。
突然她瞪大了眼睛,难不成她是误入了哪个欲图叛国的黑心官员的老巢,那官员怕秘密泄露要将她杀人灭口?
或者又是因为那个女将军?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连跟她长的像的人都不放过?
看这阵仗,的确挺像的。
顿时她看眼前的人时眼神便凌厉了起来。
那些人都身着朝服,红衣红裳,外系罗料大带,并有绯色罗料蔽膝,身挂锦绶,玉钏,下着白绫袜黑皮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