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将风霖铃的脑袋压得更狠了。
被拍倒在地上的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起了许久才爬起来,眼睛开始向牢里观望。
老头死死压着风霖铃,温柔抱着儿子窝在郝文昌的怀里。
那牢头抬起手来,指着老头,抬脚向她们的方向走去。
“怎么回事?你手下是什么东西?”
那老头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轻轻一抬眼,嘴角一瞥,却无一丝笑意。
“老头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尔等宵小管了?”
尾音坠地,不怒自威。
那牢头脚步停在在了那里,紧紧攥住了拳头,眼睛充血,似是对他极为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您老果真依旧是老当益壮啊!在这个时候了您还有闲心管别人。”
风霖铃瞪大了眼睛,那牢头竟认识这老头,他们有何关系?
“老头子我呢,当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大盗,虽说身手被你们用药坏了内力,但身手也不是盖的,你确定要来试试?”
那老头依旧笑着,可无端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色牢头果然被有些吓住,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作。
他们僵持不下,风霖铃的脑袋被按的久了,脖颈更加难受。
好一会那牢头才不情愿地走了。
老头将风霖铃扶了起来。
“前辈,你……”
老头摆了摆手,“都是以前的事了。”
风霖铃捋了捋思路,无非就是那老头是江湖大盗,喜欢挑战自我,没想到却误入了扶风岭。
那老头精的很,第一次来没被发现,但那老头喜欢作死,被这地方吸引,常常来此地逛。
一来一去便被扶风岭的人抓住了。
风霖铃的脑袋终于被抬了起来,她扭了扭脖子,才好受一点。
风霖铃脖颈依旧不好受,向四面八方继续扭来扭去。
在她看向上方时,呆了一下,打了个激灵。
透过上方的与她们面前如出一辙的木栅栏上,一张人脸浮现在她上方。
风霖铃打了个哆嗦,下意识低叫了一声,面色有些颤抖,脸都皱在了一起,跟那张俊脸比起来,看上去有点违和。
任谁毫无防备下看见一张苍白的昏迷的人脸都没有那个镇定去维持形象。
风霖铃这才发现,原来这监牢是分为两层或者更多,她们所在的地方是最底下。
风霖铃又一次看向了上方,将这两层隔开的依旧是那栅栏,那女子脸朝下。
她苍白的脸紧紧贴着木栏,眼睛也闭着,不知是昏倒了还是死了,在那里趴着一动不动。
女子的脸恰恰夹在了栅栏缝隙中,虽说是掉不下来,但那动作保持久了,脸肯定不好受。
风霖铃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都替那女子脸疼。
不过风霖铃觉得那女子还是比她们状况要好一些的。
她不仅享受单人间高级待遇,不用忍受旁人的聒噪,还享受着她们无法企及的温暖——厚被。
没错,厚被子,那女子虽没有醒来,但身上却盖着厚厚的被子。
看来那名女子对于扶风岭人来说还是挺特殊的。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特殊待遇不知是好是坏。
“上面那姑娘啊,一年前就被送到了上面,但令老头子我奇怪的是,她经常被接走,过几天后就又会被送回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啊。”那老头子扶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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