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身中一钩吻剧毒,本应在昨日毒发身亡,但本王喂了你鹿茸,可保你多活一段时间。”
“多长?”
“本王也不知,鹿茸可延缓毒性,但具体能延长多少,本王也不知。”
权倾天下的秦王竟也对这一钩吻无可奈何,看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了。
那鹿茸也定是很难得的药物了。
“你想要什么,你为何要帮我?”风霖铃还是不愿相信傅洵。
“我想要你。”
风霖铃:“……”
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风霖铃注意到傅洵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本王,这是将她当做亲近之人的意思吗?
风霖铃不想跟他纠结谁是谁的问题,反正她也说不过眼前的人。
“多谢。”风霖铃说完立即转过了头不去看傅洵,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那别扭的小模样。
傅洵得寸进尺,狡黠道:“哦?方才你说甚?本王没有听清楚呢。”
风霖铃的脸更红了,也一直不肯转头看他。
放长线,钓大鱼,要攻破风霖铃的心防,不能太过于心急,否则以风霖铃的性子,恐怕会适得其反。
傅洵不再为难她道:“你好好休息,本王出去,待你休息好,本王再把你送回去。”
说得好像她的宅子离秦王府有多远似的。
风霖铃赌气似得将被子撸到了自己身上,躺了下去。
傅洵也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咫尺阁。
“王爷,太子近些日子不太安分,您……要不要敲打敲打他?”
程涛小心翼翼地对傅洵说道。
“他是本王的二哥。”一句话便表明了傅洵的态度,他们是兄弟,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
程涛皱起了眉头,他家王爷向来手段强硬,即使是对自家兄弟也绝不会手软,但就是对那太子太过仁慈了些。
“但,本王决定若是他再有动作,本王对他不再手软,这些年欠他的,也该还清了。”
程涛松了口气,暗暗想到王爷终于不对那太子太多的愧疚了。
对人的好感哪能是一夕之间便能断清,还不是要在点点滴滴的事情间败没的。
程涛对他抱拳道:“是。”
“洵儿,你过几日便成年了,母妃不能看见我儿加冠了,待你行及冠之礼后便带着你的几个心腹去漠安城罢。”
冯妃躺在少年傅洵的怀里,脸色苍白,嘴角挂着方才吐出还尚未干涸的血迹。
“还有你二哥太子,你要多担待着些。”
你要多担待着些。
她回忆起在五年前她母妃故去前与她说的话。
母妃,你可知道,为了这句话,害死多少人?
忠君主,报国恩,母妃你曾经深刻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