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奕从桌前凳子上站起来,疯狂暗示:我就是青奕。
“你就是青奕吗”九里指着青奕问。
“对,就是他。”青奕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严涂插了话去。
青奕又要张口说些什么,还未出口,严涂便又说到:“好了好了,青奕你先退下吧。”话了,严涂一脸坏笑,像个淘气的孩子一般。
青奕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发笑。
“哎哎哎,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唉!”青奕边说,边被阿涂推向门外。
青奕走后,九里“噗呲”一笑,:“这青奕怎的如此好笑。”
严涂坐在桌前手抵着头含笑的看着九里。
“你干嘛看着我不说话”九里一脸傲娇的对严涂说。
“你笑起来真好看”严涂答非所问。
九里小脸一红便蒙上了被子,偷偷笑着。
“那青奕是何人?”九里忽的拿下被子看着阿涂问道。
“我从小便与他相识。在我九岁那年,也就是我母妃去世的第二年,我被宫里的婢女扔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正在行乞的小男孩,那便是青奕。那时,宫里没人来寻我,青奕便带我一起行乞,讨到的吃的都会分我一半。那时青奕五岁。就这样两日后,终于见到宫里有人来寻我,我便偷偷把青奕塞进轿子,同我一起回宫。”严涂含笑着回忆那段往事,他脸上的笑好似在诉说着:这世间皆苦,但你很甜。
九里也颇有兴趣的听着。
阿涂接着说:“因人人皆知我痴傻,宫里无人同我一起玩,也无人愿意理我,只有一日三餐才有奴婢来安排,每日酉时也会来收拾房间一次,其他时候,我的小别苑便无人会来。我也不常出去,因为出去就会被皇兄们欺负。于是,在我的小别苑里,只有青奕陪我,也只有他知道我装痴傻的真相,而且自始至终,都无人知晓青奕的存在。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卑职,说是我将他带回宫里,对他有恩,他便甘愿做王的卑职来报答本王。长大了些,青奕便经常带我偷偷出宫,我们一同找了练武的师傅,便每日出宫习武。”
“然后呢”见阿涂停下来,九里迫不及待的追问。
“然后又长大了些,我被封了穆王,改居穆王府,我秘密派人在城外修建了别苑。将青奕安置在此别苑之中,我也常密行前去。直至今日。”
“哎?你们经常秘密私会……噗,没想到阿涂你居然……有龙阳之……”九里神秘兮兮的奸笑着。
“你这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可是清白的!”阿涂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九里哈哈大笑:“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的,明白的哈”九里又投去一记“你懂的”的眼神。
阿涂又无奈又不知所措,仿佛怎么也解释不清了一般。
阿涂忽的起身疾走到九里床前,将还在神秘兮兮奸笑着的九里扑倒在床上,两片薄唇随即轻吻了上去。
九里反应过来时,两唇已紧紧相贴,她一脸震惊的望着阿涂。
阿涂轻启薄唇:“我喜欢你,从来都只有你啊”